沈屹西這人平時說話都是帶著笑的,此刻言語卻仿佛是在下刀子。
慍怒的,冷漠的。
路無坷再次被拋至雲端,雙向刺激下狠狠咬上了那個牙印。
沈屹西吭都沒吭一聲,反倒折磨得越狠。
到後頭路無坷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被他弄得破碎,被他盡數吞沒。
這是路無坷在這上千個日夜裡意識比身體更早入睡的夜晚。
她像個破布娃娃,最後被抱進了懷裡。
但這些她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習慣性地在這個讓她身體下意識放鬆的懷抱里睡了過去。
對於幾杯倒的路無坷來說,昨晚那半瓶酒下肚算是喝多了的,這本來就夠她多睡個半個小時。
再加上昨晚還被那麼折騰了一場,路無坷硬生生睡到了日上三竿。
睜眼的時候窗外早天光大亮,身邊沒人。
沈屹西不在。
被子下是白皙光滑的肩膀。
路無坷躺了會兒想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這麼一動才發現渾身酸疼。
是真的疼。
渾身骨頭都泛著酸。
肩膀上甚至還有幾小塊紅印。
路無坷能想到那個人幹這番事兒的模樣。
他是動著的,那兩片唇永遠沾著欲,纏上她的肩膀,吸吮。
不管什麼聖潔的動作到他身上都會變得色情又浪蕩。
肩膀都這樣了,別的地方更不用說。
她掀開被子下床,光著腳踩在冰涼的瓷磚上走到臥室門口那兒打開了房門。
偌大的房子裡空空蕩蕩,一點兒人氣都沒有。
路無坷又回到房裡穿上衣服,出來後打開玄關的大門,昨晚沈屹西的車就停在院子裡。
打開門後院子裡連輛車的影子都沒有,路無坷終於確信沈屹西走了。
面對空空的院子,她臉上倒是沒有情緒,還是和平時一樣,淡淡的。
她關上門後回了房間,拿過手機看,手機上也沒有沈屹西的任何未接來電和消息。
路無坷雖然喝酒容易醉,但不會斷片,沈屹西昨晚跟她說的話她記得一清二楚。
想到沈屹西昨晚那番話,路無坷也不給他打電話了。
路無坷下午還得去舞蹈中心給那群孩子上課,她沒在他這裡待著,拿上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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