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惦記上了這麼個小沒良心的。
就如她說的那樣。
還真只要她了。
一個套用完扔進垃圾桶後,路無坷靠在沈屹西懷裡,摸了會兒後沈屹西又繼續。
像是要把這五年沒弄的都弄回來。
直到樓下音樂聲消失,沈屹西才抱她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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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無坷隔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
她睡了個很安穩的覺,睜眼時舒服得不像話。
連渾身泛著酸疼都讓她感到舒服,那種讓自己感到放鬆的狀態。
路無坷醒的時候身邊沈屹西已經不在了,她甚至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撈過手機,沈屹西果然給她發了消息,四個小時前說去車隊了,給那幫兔崽子搞訓練。
路無坷沒起來,繼續窩在被子裡。
這是沈屹西在酒吧的房間,和他那些別墅比要小不少,只是一個平時有過來才落腳的地方。
但就算這房間小,沈屹西還是在裝修設計上上了心。
一種舊式和新式結合的格調,天花板是沒有上漆的水泥牆,吊著幾個錯落不一致的豎直長型燈。
四周是刷白的牆,木頭地板。
路無坷在沈屹西的被窩裡發了會兒呆,手機突然響了。
她拿過剛扔在被子上的手機,是沈屹西打來的電話,路無坷滑了接聽,放在了耳邊。
沈屹西在那邊問:「起床了?」
路無坷翻了個身,被褥摩擦出聲響:「嗯,醒了。」
她說:「我在床上躺著。」
沈屹西那頭那聲笑很欠扁:「怎麼,疼?」
是挺疼的,昨晚他跟弄她弄不夠似的,洗完澡出來又要了一次。
路無坷看著窗外多雲的天,故意說:「不疼啊。」
沈屹西嘖了聲,聲音有點兒危險:「路無坷,還嫌沒被折騰夠是吧?」
她慢悠悠的:「是啊。」
她就是仗著他不在,尾巴翹得飛起,為所欲為。
結果下一秒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路無坷一愣,門外那道漸近的聲嗓和電話里的重合了起來。
「口氣一點兒也不小啊路無坷。」
門很快便被從外面打開了,沈屹西手裡拎著熱騰騰的吃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盒套。
沈屹西掛了電話,看了她一眼,把吃的放在了桌上,而後朝她那邊走了過去。
「路無坷,老子別的什麼沒有,時間倒是大把。」
路無坷扯過被子就想往頭上蓋,被沈屹西一把往下扯,狠狠抓了下。
「沈屹西,你個流氓!」路無坷吃痛,要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