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一個吻落在她頰邊上,不帶欲望的, 單純只是覺得女朋友好玩。
路無坷忽然從門板上起身,沈屹西還以為說她兩句她又不願意了。
結果就見她弄兩下。
然後靠近他。
貼上了。
路無坷眼睛亮晶晶的。
她都懂,但她偏要。
仗著自己那張清純臉干那些最勾引人的事兒。
沈屹西倒吸了口涼氣, 笑了:「誇你一句你還飄了是吧?」
路無坷不置可否,仰頭去親他唇。
沈屹西昨晚沒弄路無坷。
昨晚齊思銘他們那幫人喝到大半夜才散場,沈屹西上樓的時候路無坷已經睡了。
難得她有睡這麼熟的時候。
沈屹西也沒吵她,洗完澡出來直接把她抱過來睡了。
現在被她這麼一鬧, 什麼都起來了。
沈屹西唇給她親著,捏開她下巴:「路無坷, 來真的?」
路無坷不滿他捏她下巴, 甩了幾下甩掉了他的手, 又粘上了他的唇。
「真的啊。」
她停了下, 叫他名字。
「沈屹西。」
這種時候連個名字都是帶顏色的。
「路無坷, 」沈屹西輕笑了一瞬, 「自己惹的禍自個兒擔著啊。」
說完倆胳膊抄著她大腿直接把她給抱起來了。
路無坷一點兒也沒防備,背部撞上了門板,門板嘭的一聲在空蕩的洗手間裡有些突兀。
窗外那邊的賽道上隱隱約約傳來人的耍笑交談聲。
聽不真切的,像蒙了層膜的。
洗手間裡門板晃動輕響。
高空下,賽車車尾甩進了彎里,輪胎刮地聲尖銳得要把空氣撕開。
這波操作應該完成得很漂亮,外頭瞬間響起幾個男人的歡呼和調侃。
賽車卷著囂張的速度疾馳而過。
沈屹西本應該也是這個樣子。
路無坷抱著他脖子。
胸口起伏,眼角發紅。
「會不會重回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