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招呼完了那幫記者,司徒周笑眯眯地回來了,她仿佛一下子就發現了黃思研的魂不守舍,慢悠悠地丟了兩粒花生米到嘴裡,欲言又止地開口問道:「怎麼了?」
「我很喜歡她。」黃思研擦了擦不經意流下的眼淚,她顫得渾身發抖,極力克制情緒,又掩蓋不住滿臉痛苦的懊惱:「你知道嗎?我真的好難過失去她。」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呢?她是心理醫生,你愛不愛她,她自己沒數嗎?」司徒周毫無同情心,她翻了一個很標準的白眼,直接不給面子的吐槽說:「再說,愛情有那麼重要嗎?就唯一一個答案,她不愛你,你醒醒,好吧,坦白說吧,我私下有調查過她,她跟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李清鷗她的私生活比較混亂,可能你就是她混亂的其中一個清泉,但你得知道,清泉不代表是唯一,小黃同志,愛情就是個狗屁,錢才是真的,你看我,我不談戀愛,我也活得這麼好,你要學學我好嗎?哭什麼哭,像個沒斷奶的一樣,別哭了,我看著礙眼。」
她說完嫌棄地哼了兩下,扔了一團紙在黃思研臉上:「你信不信明天媒體會寫,豪門準兒媳變怨婦,一哭二鬧三上吊,只為獄中未婚夫歸來?」
黃思研與她聊了兩句,意識清醒了些,才覺得有些丟人,她把臉埋在手臂中,就當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不願意再搭理司徒周了。
司徒周就笑了起來,罵道:「你是鴕鳥吧?可真丟人,醒醒酒,我等會就帶你去見她。」
第134章
黃思研把臉埋在雙臂間, 意識似醉非醒, 初聽司徒周這樣說,只當她在跟自己開玩笑, 不以為她真的要帶自己去見李清鷗,她身後的那幫記者午飯吃得也差不多了, 黃思研本來聽了張紅保秘書的話, 還想出去大門口送她們,司徒周卻表明了態度,直接拒絕說:「差不多就行了。」
第一, 黃思研中午確實酒喝多了,人也站不穩,這點張紅保的秘書親眼目睹;第二,司徒周的意思是, 今天伺候這幫記者該點到為止了, 不能讓人家覺得張家一點架子都沒有, 失去了大家族該有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