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
「噓,不要說話,全神集中。」
不到一會兒,禮濡榿的傷口就癒合了,而且精力充沛。
再一看韻鋙笙,她像著魔般自言自語,而且舉止行為都想喝多了酒腦袋疼的。此時的她並沒有著魔,而是在與陸嵻箖掙扎,一個身體兩個靈魂,畢竟會有些矛盾。
「既然誰都不願意,那我們就一起死吧!」大聲喊完之後,向懸崖邊上跑去,然後一縱而躍,跳下了青山。這一切看的趙箐炎和禮濡榿一臉懵逼。他們趕緊下了山,去找韻鋙笙。當他們前一步離開時,後一腳魏霜鴻便來了,看著高深不見底的懸崖,魏霜鴻感慨了一句:「何必要如此爭鬥,都是各取所需,罷了。」說完話後,山間都在傳著他的回聲,而他已經沒了蹤跡,消失在了這裡。
當禮濡榿和趙箐炎下山找尋韻鋙笙的蹤跡時,山間的鳥們「嘰嘰喳喳」地叫著,自從青山仙門變成了現在這樣一直沒有鳥兒出現過。
看到韻鋙笙摔得頭破血流,粉身碎骨地,趙箐炎又有點悲傷,畢竟是自己的師姐,就算對自己再怎麼不好,這層關係擺在哪裡呢,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
那陸嵻箖也沒了落腳地,和韻鋙笙的魂魄一起成了野魂。因為陸嵻箖進入韻鋙笙身體前有些破損,沒多久之後就散了。
回到楚竺桐住處後,禮濡榿趕緊抱起妘枳汐帶到自己的房間給她療傷,而趙箐炎進入到了那個密道中,到了禮濡榿遇見的那個岔路口,趙箐炎可不跟禮濡榿一樣跟著感覺走,他是:「點點豆豆,開花石榴,有錢喝酒,沒錢就走。誒,右邊!」
左邊是牢房,右邊貌似是收藏室。書啊,畫啊,滿滿一堆,還有一些小玩意,小首飾啥的。
韻鋙笙已經死了,但是師父的遺書還沒有找到,整個青山仙門差不多都找遍了,可還是沒有。抱著最後一點希望,趙箐炎在這間收藏室里,東找找,西翻翻的,終於找到了一個銅匣子。沒有鎖,打開一看,從裡面冒出來了幾個蟲子,著實嚇了趙箐炎一跳。把蟲子轟走了以後,裡面平平整整地放著一張紙和一幅畫,借著室內的夜明珠,趙箐炎看完了這張紙的內容,也仔仔細細地研究了筆跡。最後確認了下來這就是師父的遺書。
他拿著遺書,還有銅匣子裡的一幅畫急匆匆地去找了禮濡榿。趙箐炎沒有打開那副畫,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既然和遺書放在了一起,那肯定就是重要東西,沒準還是禮濡榿要的東西呢。
「濡榿濡榿,禮濡榿。」趙箐炎一邊喊著,一邊疾步走向禮濡榿的房間。
「師叔,阿妘已睡。」禮濡榿在門口處將門關上,然後對趙箐炎行禮,小聲地說道。
「好的。你看看,這是你要的畫嗎?」趙箐炎把畫給禮濡榿。禮濡榿打開一看,是一副山水畫,畫的是啥呀,禮濡榿不知道啊。
「師叔,你認識這個地方?」禮濡榿把畫給趙箐炎看。
「這裡是,樹藤林。樹藤林後是綠水河的主流,綠水河的後,便是我們青山的兄弟祭山。這幅畫,畫的就是那裡。」
接過畫的禮濡榿發現這幅畫並沒有署名也沒有日期,完完整整地就一幅山水畫。
「師叔,阿妘拜託你照顧一下,我回一趟虛緲山。」說完,禮濡榿扭頭看了一眼關上的門,然後走出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