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喉嚨微哽,故意為難:「我要守著繡莊,不能出去呢?」
簫清羽默然片時,沒有猶豫的道:「那我留下。錢財賺不完,你比我所有加起來的財富都重要。」
他擁緊她,然後發現自己有力氣活動了。簫清羽轉動雙手,感到疑惑:「我能動了,我先前以為自己得什麼急症了。」
「像你剛剛那樣的狂徒之輩,我起碼得迷昏三天三夜,」秦蓁挑他下巴,「幸好認出是你,藥囊被我提前藏進衣袋裡。這藥用多了傷身,那一會功夫算是給你的教訓。」
簫清羽啼笑皆非。對於妻子自保意識很強這一點他是很欣賞的……
敢認出他還下此狠手,半天沒說想他的事情,他就不能忍了……
簫清羽欺身咬人,時隔一年動作略顯笨拙的褪去兩人的外衫,嘴一邊密密親著她臉上各處,忍著不探入她嘴裡,逼她說:「說,想沒想我?」
秦蓁本心中不快,不願同他說些溫情之話,不想此時被熱度灼燙得神智迷亂,渾身各處只充斥他的氣息,別的一切都被她拋開。
誠實的話語在廝磨間吐露:「想,很想。」
簫清羽再忍不住,一口堵住她潤軟的紅唇,比他走過大江南北嘗到的美食都要好吃,是他每回在夢裡相會醒來又成一場空的蝕骨滋味。
入骨相思,化作拆吞入腹的交纏共舞。
狂風浪雨後,依舊是黏著得化不開的綿綿長流。
秦蓁微睜開水潤杏眸時,是著涼的光肩將她驚醒,她一路兩腳都沒著地,醉於男人的吻中,沒有察覺的被抱到了榻上。
秦蓁嘶一聲吸氣,發軟的手去推伏在月勹乂前男人的腦袋。
「別,爺奶他們都想你了,我們先回去見過他們。」
簫清羽輕吻她得口齒不清:「不管他們,老子想要你,現在就要。這一年都快想瘋了。」
「……」秦蓁攤開雙手,不推他也不回應他,冷聲道:「不聽就算了。」
她一發脾氣他就沒轍。簫清羽訕訕從美味中抬起頭,擦了擦嘴漬,心裡陡然閃過一絲奇怪,怎麼好像有爫孑乚香味兒。
不過他注意力很快轉到秦蓁生氣的小臉上,婉轉的祈求:「媳婦兒,這麼久不見,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不能讓他們等等?我都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