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能。」
說完她笑了笑,舉起我的手放在她下巴的地方,偏頭:「還有嗎?今晚一次性都說了。」說完她忽然搖頭:「想不到也沒關係,以後慢慢說。」
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認真思考了一番:「還有就是,在我面前不用那麼遷就我,啊,不是,要遷就我,但是不是那個遷就我,不要把自己放得那麼低,你是何澄啊!你是何澄哎!」
真想瑪麗蘇地說一句,你是物理系的系花何澄哎!是那個男人看到就會垂涎你美色,女人看到會嫉妒你的何澄,是不管哪方面都棒棒噠的何澄啊!
啊,怪在這個氣氛太俗。
「好。」她爽快答應。
我舒了一口氣,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她不會不懂,從前我還一直納悶,為什麼她會看上我,其實我還覺得我配不上她,但是今晚我釋懷了,她的這些行為,是否能讓我理解成她害怕失去我。
既然這樣,我還擔心什麼。
神清氣爽,我對她嘿嘿一笑,趁著這個話題,我偏頭問:「那我呢,你對我有沒有要求?」
她搖頭:「沒有。」
我靠近一點:「一個都沒有?」我盯著她看:「在我對你說了那麼多要求後,你一個都沒有,會顯得我很無理取鬧。」我拉了拉她的手:「不管,你一定要說。」
她笑了出來,想了想問:「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我點頭:「都可以。」
她看我,帶著水霧的眼睛忽然柔和下來,她說:「可以一直喜歡我嗎?」
我頓。
這個人真是,真是……
這句淚點更低的一句話,把我已經憋回去的眼淚又給憋了出來,我噗的一聲很沒形象地哭了。
他媽的這個人也太溫柔了吧。
重要的是,我哭了她竟然笑了。
我看見她站直了身體,黑色的褲子判斷不出到底膝蓋髒了沒有,我很想幫她拍一拍,但想想我邊哭邊幫她拍褲子,這畫面是不是太搞笑了一點,於是作罷。
她在我身邊坐了下來,先是摸了幾下我的頭,接著抱住我,我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
「好好的怎麼就哭了。」她的話里仍舊笑意滿滿。
我也很想笑啊,但我越想笑,就哭得越厲害,並可怕地把這幾天積怨在心裡的不舒服全部哭了出來。
或許是這樣抱著不太方便,她邊幫我擦眼淚,邊握住我的腰,我順著她給的力氣,坐在了她腿上。
這個姿勢,她膝蓋那塊髒的地方,會不會沾到我的屁股,我今天穿的可是粉色的睡褲,屁股上兩坨黑的好醜啊。
天啊我到底都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