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後覺得挺神經病的,竟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故事裡不能自拔地哭了出來……
「沒想什麼。」我對著她嘿嘿一笑:「今晚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她嘆氣,伸手掃了一下我另外一邊的睫毛,接著點在我的鼻尖上,冰涼冰涼。
「不哭了?」她問。
我點頭:「不哭了。」
再哭下去,可能要狠狠哭一整個春天。
我吸吸鼻子,本意是想伸手下去戳戳她的大腿,但可怕的是我們距離太近,這麼一下去,看起來像在猥褻她,於是我的手指在半空中一轉,戳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我問:「你的腿麻嗎?我坐了這麼久。」
她說:「沒感覺。」
我笑了聲:「是麻得沒感覺了還是坐著沒感覺。」
她偏頭笑:「我如果說是因為麻,你會不會生氣,覺得我意在說你重。」
我哼了聲:「我有這麼容易生氣嗎?」
她沒有思考:「有。」
好的。
好的好的。
我知道了。
要不是因為我生氣,哪來的今晚這樣哭喪似的情意綿綿。
但既然這是一個情意綿綿的夜,不做點*的事,不就枉費了大半夜在下面吹冷風了嗎,於是我抬頭賞她一個下巴,戳了三下她的肩膀,說了句:「我生氣了,你最好快點撒嬌。」
說完這句話,我竟然開始期待,何澄這個小我兩歲的少女,這麼久了,還沒見過她撒嬌呢。
大概是我眼中的期待太高,直愣愣地盯著她看,她思考了三秒後,笑了出來。
她低聲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說:「我不會。」接著一個使力,把我帶向她,因為這個趨勢我沒穩住,手臂架在她的肩上,更湊近了一點。
眼睛的距離不到十厘米,更別說是唇了。
我聽她輕聲說:「教我。」
明明是對著我說話,卻仿佛能感受她因為說話而吐出的風,輕柔地灑在我的耳邊,不似情話勝是情話,讓人如何定下心來思考。
我咽口水,看了眼她的鼻尖,再看她的嘴唇,順著她的話:「怎麼教?」
她眉眼彎彎:「撒嬌一般說什麼話?」
我脫口而出:「嚶嚶嚶。」
說完才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