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贈見過蔣世的字,不知他有什麼急事,莫贈便出發去看看。
莫贈朝看著還沒有安好的馬車說道:“正好將我送去湯家巷五十二人家。”
“上面說讓您一個人去,會不會有詐?”
“蔣世能炸我什麼?”
莫贈撲哧笑出了聲兒。
“也是,一個大隱隱於市的道長。”
楓柳將莫贈送到那人家,便在外面待著等待莫贈出來。
那家賣花茶的老人身子還算硬朗,莫贈看過老人之後便去了後屋。
霎那間,立在屋外的楓柳似乎看到了老人臉上的一絲僵硬,她大半張臉都沉在陰影之中,楓柳重重的嗅了嗅身邊的味道。
有血。
......
莫贈入了後屋看到蔣世背對著她,蔣世還是那一身打扮,她說道:“道長找我有什麼急事?”
突然屋中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兒衝上鼻腔,莫贈身子直線墜落,模糊中看到那人轉過身緩緩摘下了面紗。
一臉火燒過的新疤遍布全臉,猙獰,可憎。
......
......
姑蘇韓家書房。
魏延成回了汴京,韓思終得鬆了口氣。
身邊梁管事說道:“照您說過的做,所有的暗妓都處理了,一部分買去了外藩一部分充了軍妓。”
“那些染了髒病的女人還沒有找到嗎?”韓思冷冷道。
梁管事一怔,回道:“......沒有。”
“一群廢物!”韓思猛然將手中的書摔在地上,梁管事忙跪了下去。
他們丟的那幾十個暗妓能跑到哪去?當時就是讓蔣家人處理,現在蔣家人死淨了,暗妓又去了哪裡?!
若是這件事情讓那些沒有死的暗妓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繼續找。”韓思忍下了自己的脾氣,梁管事仍跪著,
見他沒有移動的意思,韓思皺眉道:“又怎麼了?”
“婷萼小姐仍是不吃不喝,現在纏於病榻連路都走不動了。”
“不吃就掰開她的嘴往嘴裡灌嘛!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她來反抗嗎?”韓思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說道。
梁管事面上結了層冰寒,但仍舊淡淡道:“是。”
“那個臭biǎo zǐ真和她娘一樣,與野男人勾結後生下來的東西還愈發擺臉色了,一些事情都不肯做,真把自己當成了冰清玉潔!”
韓思口中罵著穢話。
梁管事聽的多了,他默默的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