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必有什麼緣由!
亂套了!
“莫姑娘不必自責,你既然沒被皇帝抓住,那就沒有繼續傷害世子與質子的理由。”一直不說話的肖衿衿道。
莫贈搖搖頭,抿緊唇道:“溫家怎麼辦?皇帝定繞不了他們。”
公孫大夫嘆道:“他們會好好的安置,你不用太擔心。”
“安置到哪兒去?還能去哪兒?”她極力讓自己冷靜,“明日我想進城一趟。”
公孫大夫與肖衿衿對視,公孫大夫意味深長道:“明日恐不行。”
“明日將會有一場絕望的tú shā。”肖衿衿說罷,輕點莫贈的脖頸,她情緒正在波動之時,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不僅僅是明日,今日便有一場血腥,從漠北綿延到汴京。
來自漠北的車行了一半,路上草叢中一排人影緊緊盯著來往車隊的一舉一動。
那年輕的少將輕抬手指萬箭齊發將車上所有人措不及防的穿心,一時間濃厚的血腥味兒沖入人的鼻腔,頓時血流成河猿聲哀鳴。
魏延成緩緩走進血泊,如同這個森林的主宰者。
不一會兒從人群中拉出來一個滿頭卷長發,額間帶黑曜石的男人。
“漠北王,好久不見。”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漠北王,突然冷笑道:“將腦袋砍下來,獻皇上。”
召見他們來汴京的目的,就是這樣嗎?
“漠北近年來未作什麼對不起汴唐的事情,狗皇帝都被你們這些宦官耍得團團轉!”漠北王像只猛獅,聞著周圍死去的弟兄們的氣味兒。
他不想聞,甚至胃中翻滾。
那是生死弟兄淌的熱血。
他咬緊了牙道:“來世,便永遠做汴唐的鬼厲,漠北的冤魂!這世道假啊,十幾年前瘟疫大戰都是你們魏家做的,可是你們魏家想要翻身卻永遠坐不上皇位將此事賴在漠北身上,讓前帝怪罪漠北,同時攪亂皇室陷害溫娘娘,在她生產時將她的子嗣活活悶死,可是她的子嗣來復仇了,莫贈就是替前朝來奪命的厲鬼!”
“王爺!不要和這種人這麼多廢話!我們弟兄誓死都要揭開這個人骯髒的一幕!”漠北王的屬下話才落,就被人砍掉了腦袋。
手起刀落,那張熟悉的臉滾落在血泊中。沾滿了弟兄們的熱血。
漠北王與弟兄們一時哽咽,仿佛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心理準備,狠狠的看向魏延成那匹狡猾的狐狸。
“這一切都是你們漠北自找的,好好聽魏家的話,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可是現在想要反悔早就沒有機會了。”魏延成背過身去,負望著黑沉的天憐憫道:“偷偷告訴你,溫望舒的孩子不是莫贈,而是齊棣,反正你就要死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漠北王狂妄大笑起來。
“天道好輪迴,你們這些骯髒的人早晚都會受到報應!”
漠北王話方落下,魏延成轉身一道寒光,將他的頭顱狠狠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