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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硯見薛秀才竟也出頭,心中訥罕,又終於瞧見了姍姍來遲圍觀的他家少主,忙邁著小碎步跑上前去,示意著有要事稟報。

原來這木硯的主家姓溫,是勛貴門第,且別看溫二郎現今還只是個生員未曾報考鄉試,實則他根本不需科舉也能取得蔭封,如今他的祖父還任著武職,他因為自小在文才上就甚有天賦,家族才給他劃定了文官之途,所以溫二郎才留在族籍汾陽。

溫家在汾陽就算不如榮國公府威風八面,倒也能算實權門第,又因溫二頗富智計,所以也很受家族尊長的器重,木硯跟著這樣的少主,見識自是不比普通的小廝隨從,也難怪他能在吳老娘大鬧路南市時,就看出蹊蹺破綻。

因著木硯的話,溫二遠了圍觀的人群退到牆根附近,聽僮僕細訴來龍去脈。

「小人起初見那吳老娘蠢笨不堪,活脫脫一個老潑婦不問青紅皂白的哭鬧,話也說得牽三搭四稀里糊塗,還以為是個鬧了瘋病的老婆子,但自從人群里有人提醒點明了她的身份,話說得就漸漸有了章法,小人一聽就是背後有人教唆她這套說辭,後來張九一現身,小人還在人群里發覺了胡通判家中的下人,這人可是和張九早就結識,兩個常常一起下酒館的,要說張九不是得胡通判指使助著吳老娘鬧事,小人萬萬不信。」

溫二一雙眼本還關注著遠處明百峽和生員之間的僵持,聽完木硯這番話後卻斜睃著身邊另一個年歲更大的長隨:「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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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溫家二少

長隨低著臉,口吻卻極堅定:「木硯說得不錯,老婆子必定是被胡通判指使,看來趙州尊果然下了決心要對施公動手了,袁閣老和許閣老之爭,當汾州知州一職旁落時便註定袁閣老先輸了一步。」

「這就難怪那華霄霽一直默默無名,卻連薛流瑛都站出來為他打抱不平,要說這背後沒有那位名震京都的大才子趙逕勿設計布局,我也是萬萬不信。」溫二背著手,當提到蘭庭的名字時,不知為何眼裡掠過一道陰翳。

「這世上多的是名不符實,趙郎君年未及冠,聽說還是被算計來的汾陽與顧氏完婚,趙州尊應當不至於讓長子決劃公務吧?」長隨道。

「你難道不曾留意趙逕勿來汾陽之前,趙州尊那可是連連失利幾乎被胡端等等排擠得站不住腳,又是從何時起逐漸扭轉了敗局?榮國公的鄭三把顧氏覷覦了這許久,走差了一步,不僅丟了美人兒,還落得一場訓斥,灰溜溜的被召去了北平,他那岳丈可是個爆脾氣,頭上還頂著鎮國將軍的爵位,從前是鞭長莫及,如今兒還不日日磋磨鄭三?這才叫偷雞不成倒蝕米。」

卻是讓趙逕勿白白占了個便宜,娶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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