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我是你們的老師,就會一輩子是你們的老師,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們做出最好的選擇。」
叮鈴鈴~
鈴聲響起,陸澤說道:「休息十分鐘,準備第一堂課吧。你們今天的第一堂課是語文。」
教室內一片沉默。
突然,吳海站了起來,指著已經沒了人影的講台說道:「他剛才說了半天在說什麼?」
陳昇撓了撓頭,「好像是在罵我們是垃圾。」
「他媽的,他陸澤才是垃圾!」
吳海說著,踹了蔣濤的桌腿一腳,扔給他一張紅票子,「去,去小賣部給哥幾個買點吃的!」
還在怔愣的蔣濤回了神,看了看桌上的紅票子,眼底閃過掙扎,把錢扔了回去。
「你他媽的!」
蔣濤壓了壓唇,「小聲一點,剛才老師的意思是,他會一輩子做我們的依仗,而你們都是垃圾。」
「你說什麼?」吳海暴脾氣也犯了,一把揪住蔣濤的衣領。
「夠了!」趙墨弈呵斥了一句,「馬上上課了,第一節 課是語文。」
之所以陸老師會在最後加一句第一節 課是語文就是料到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吧?
果真是,計算的太周密了。
很快,所有上課的老師都發現高三三班的學習氛圍改變了。
以往這裡的氛圍是壓抑的,是死氣沉沉的,可是現在是鬥志昂揚。
各科老師們愣了,「發生了什麼事?」
高三三班除了走後門進來了,全都是智商過硬的人才,真拋卻了一切的外界因素開始學習,成績突飛猛進。
一時之間,一班二班的老師危機感爆棚,強制性補課和搶課不斷增多。
陸澤偶爾也會給學生補課,不過都是自願的,來去自由。
周末,陸澤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里盧氏千金,盧繡玉哭的十分悽慘,「老,老師,我懷孕了,我現在不敢回家,怎麼辦?」
「誰的?」
「我,我,我不知道!」盧繡玉繼續哭,「老師,我該怎麼辦?要是爸媽知道會打死我的!」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x濟醫院。」
「你先坐著別動。」
陸澤仔細搜索了一下原身的記憶,好像在原身被辭退後聽說過班裡有個女人懷孕,偷偷去黑診所流產,結果操作失誤子宮被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