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真的。
他想當一個胡吃海塞,坐擁無數金銀財寶,為非作歹,威風八面的魔教教主,不想當個苦逼的窮鬼。
右護法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陸澤思考人生狀,他納悶的說道:「教主,你幹啥呢?」
「我想退位讓賢。」
「別鬧了教主,你可以咱們兄弟推上來的。」
陸澤憂傷的問道:「當初為什麼選我。」
誠實的右護法說道:「這不是左護法,花娘容,血千秋這幾個混蛋玩意兒覺得你當教主,咱們魔教看起來有面兒嗎?」
陸澤捂著心口,感覺有一支無形的箭插入了胸口。
「還有啊,教主,啥時候發銀米啊,這個月兄弟們好多都受了傷,大家都吵著要提早領銀米呢。」
咻咻咻。
又是好幾箭扎進了陸澤的心口。
原身這個教主當的真不容易啊。
陸澤扶額,「你和左護法坐鎮教內,把花娘容和血千秋叫過來,跟本教主出山。」
「出山幹啥?」
「還能幹啥!」陸澤怒了,「還不是給你們一群吃飯的人賺錢去!」
不然呢?
等著魔教教徒造反血洗敦煌山,燒掉無辜的花花草草嗎?
他一個教主啊,要親自給教徒賺餉銀,說出去簡直笑掉大牙好嗎?
陸澤覺得委屈。
陸澤帶著花娘容和血千秋去把藏寶庫重新布置了一下機關陣法,避免別人太快進來,又把噬魂奪魄功的秘籍抄寫了一份後將原件放在了藏寶庫。
這樣好歹不算太坑人。
於是,陸澤將藏寶庫切成了五份,帶著藏寶圖來到了最為富庶的江南之地。
夜,花月樓。
每過一段時間,花月樓就會主持一次拍賣,賣的都是江湖上比較新鮮的東西,規矩只有價高者得。
陸澤,花娘容,血千秋三人坐在二樓幕後。
等花月樓樓主月迭主持拍賣開始後,陸澤總算知道魔教為什麼能虧損這麼嚴重了。
三件珍品拍賣後,最終競標贏了的買主都會當場被殺死。
死了自然就沒人付錢了,只能順位往下移。
一個殺一個,一路砍下去,到最後都是底價成交。
與其說,這是金錢的較量,不如說是殺人遊戲。
陸澤看向同樣坐在二樓,磕著瓜子看熱鬧一點也不阻止的月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