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怎麼逼我還固執?」
「不許叫我丫頭!」烈戰雪抓著陸澤的衣領大叫。
「丫頭,丫頭,丫頭……」
「臭書生!」
「丫頭,其實我會武……」
烈戰雪一口咬住陸澤的唇,「不許亂叫,我是女俠。」
烈戰雪咬的很重,陸澤微微吃痛,這丫頭屬狗的嗎?
他正要回吻,身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
這渣女!天下第一渣!
第二天,烈戰雪醒來,頭疼,她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就看見陸澤躺在她旁邊,而且衣衫不整。
陸澤那精緻的鎖骨上的紅色和弱小可憐無助的神情仿佛在控訴著什麼。
烈戰雪眨眼,昨天夜裡不會她化身為狼把人吃了吧?
緊閉雙眼的陸澤繼續裝睡,看這渣女現在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頭頂傳來簌簌的穿衣聲,接近著是穿鞋的聲音。
陸澤將眼睛撕開一條縫隙,只見烈戰雪正穿著衣服貓著步子準備逃。
渣女!
「娘子。」陸澤輕輕喚一了聲,「昨夜辛苦了一夜,怎的這麼早就起來了?」
「嘿嘿,嘿嘿,我去買早飯。」
烈戰雪邁開步子就想逃,陸澤憂傷弱小的問道:「莫不是娘子打算吃完不認帳,拋棄為夫?我這清白的身子都被娘子你占了,以後還怎麼娶媳婦?」
「這個事吧,咱們得怎麼看,也沒有證據……」
烈戰雪轉過身正準備和陸澤理論理論,堅決不承認昨夜發生過任何事情,結果就看見陸澤指著他嘴上的牙印,一臉控訴。
「娘子,你糖糖女俠,難道想當負心人?」
「好了啦,我輸了還不成嗎?穿衣服,跟我走。」
烈戰雪咬牙,真是見了鬼了,怎麼就遇上這麼個坑貨了。
陸澤默默比了個yeh。
兩人一馬又走了一天一夜回到了金陵。
這才三日,金陵最熱鬧的事情莫過於,武林盟主魏其安的義子魏無峋連勝七場,現在又要迎戰青雲派掌門,沈丘峰。
陸澤和烈戰雪趕到比武場的時候,沈丘峰已經敗了,半跪在地上,嘴角溢了血,臉上錯愕的表情一點也沒有掩飾。
他看向魏無峋,「你居然為了贏得比武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