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頭秀髮胡亂的在半空中飛著。
陸澤眸光一凜,噬魂奪魄功,獻魂獻魄,功力大漲,壽命減半。
但是增長的武功只能維持一炷香。
辛鳳雙目血紅,殺氣畢露,兇狠的看著魏無峋。
魏無峋傻眼了,「辛鳳?」
「你還敢叫我的名字?」辛鳳冷冷的笑了,直接出招。
可惜,她武功底子太差,就算暴漲也最多和魏無峋打一個平手,眼看著一炷香的時間就要到了,辛鳳一個虛招,飛身逃走。
沈丘峰鄙夷的看著魏無峋,「你看看,這就是你護著的妖女。」
「沈掌門請慎言。」
魏無峋覺得自己雖對辛鳳無愛,但到底是有恩於自己的人,辛鳳提出要嫁給他,他也應了,但到底不能理解辛鳳的憤怒,只覺得女人真麻煩。
烈戰雪身子一躍飛到擂台上,拔出玄鐵劍,問道:「魏其安的義子?」
魏無峋蹙眉,「正是,姑娘若是來挑戰的,請先教戰帖。」
「不必,我是來殺人的。」
說著,烈戰雪沖了上去,陸澤在人群中找准烈戰雪的方位,劍尖所指,就是他玉珠所指。
玉珠凌厲,仿若劍氣,一劍破萬法,不到十招,魏無峋就敗了。
沈丘峰本打算等魏無峋扛不住了來求他,萬萬沒想到魏無峋敗的這麼快,不由得對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產生了幾分懼意。
魏無峋用劍撐著身子,寧死不跪,「姑娘到底何人?與家師有何仇?」
烈戰雪一步一步來到魏無峋面前,一腳狠踹在他的肩膀上,將他踹翻在地,「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告訴你師父魏其安,烈家後人回來了,明日黃昏,我會親自登門,讓他做好引頸就戮的準備。」
說罷,烈戰雪從台上下來,拉著陸澤離開。
兩人來到酒肆,陸澤壓下烈戰雪喝酒的手,「不是報仇嗎?為何要提前通知仇人?」
「因為……」烈戰雪放下酒杯,「我想知道我父母因何而死,我全家為何而滅。」
烈戰雪看向陸澤,眼睛中隱隱有著深切的痛,「我父親當年被譽為聖手神醫,和魏其安一向交好,兩人甚至比親兄弟還親,突然有一天晚上,魏其安殺了我父親,又殺了我母親,一把火燒了我神醫山莊,我躲在水缸中逃過一劫,那年,我五歲,還太小,什麼都不懂,只記住了仇人的臉。
我要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殺了我父母,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故仇恨,讓一個人人稱道的武林盟主對我父親,他的至親兄弟下手。」
說罷,烈戰雪苦笑一聲,端起酒杯,「喝酒。」
「好。」
兩人酒過三巡,烈戰雪又喝醉了,陸澤將她抱到床上,取下玄鐵劍,在月色下打量。
玄鐵雖好,只是還沒注入靈魂。
就算注入了,烈戰雪的內力還差兩分。
是他中間用玉珠造勢,給了她錯覺,這對她以後對戰不利。
「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