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是一段已經斬斷的情緣。
他當時已經如花美眷在懷,事業愛情雙得意,怎麼還會對過去那個女朋友念念不忘?
當然一切只是猜測。
陸澤壓抑的笑,反而更加刺激了郭汛益。
當陸澤帶著蘇曼音轉身就要走的時候,郭汛益再次不依不饒的攔住了他,「你剛才那個笑是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意思,本來想嘲笑幾句,後來看在音音的面子上,今天我應該表現的紳士一點,所以又壓回去了。」
這比赤裸裸的羞辱更加噁心人!
郭汛益快瘋了。
他呼吸急促,胸腔中的怒火一簇高過一簇。
這個男人,這個可惡的混蛋!
他要殺了他!殺了他!
郭汛益瘋狂的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富二代,你懂畫嗎?你憑什麼踐踏我的畫?」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女人走了過來,恭敬的對陸澤說道:「陸先生,有幾位買主對你的作品《紅》十分感興趣,都想出價購買,需要您親自去見一見。」
《紅》?
郭汛益愕然看向左後方的那幅看起來雜亂無章的畫。
各種各樣的紅組成。
看似雜亂,其實有序。
那幅畫仿佛是佛的眼睛,透過它可以看到無數個小世界。
「不,不可能!」
郭汛益不願意相信這幅奇思妙想,技巧出眾,獨一無二的畫是陸澤這種只知道以錢壓人的豪門垃圾畫的,他拼命的搖頭,「這絕對不是你畫的。」
他衝到陸澤面前,「你說,這畫你是從誰那裡買來充面子的?」
蘇曼音也驚呆了,傻傻的看著陸澤,眼睛一眨也不眨。
剛才她看的那幅,那麼多人圍著的畫就是陸少畫的?
陸少的手是金手啊,點石成金。
蘇曼雪不懂畫,她拉著郭汛益,「阿益,冷靜點。」
陸澤回頭,果然那邊幾個買主似乎也有懷疑。
這也不能怪他們。
他們中間有商場的老手,有畫界的神眼,也有畫作投資的高手,好歹都是混圈子的,陸少的名字還是聽過的。
而且陸澤太年輕了。
這幅畫,用色大膽,技藝精湛,技巧到了老辣的地步,很難讓人相信是一個年輕人的作品。
陸澤對工作人員說道:「你們不是有現場作畫的環節嗎?」
工作人員驚喜的問道:「陸先生願意上場?」
陸澤點頭。
「我這就去準備。」
工作人員說罷,急沖沖的離開去報告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