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給細野加了一個席位,細野吃完就原路返回了。南十字東奔西走一整天了,也是累了,吃完晚飯也的沒心思玩什麼玩具,打算洗洗就睡了。
還沒走呢就看到太鼓鍾欲言又止的站在她面前。
“怎麼了嗎?”她有些奇怪,小朋友哪裡不開心?
“主人打算怎麼處置鶴丸?”太鼓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南十字也不知道他的反應怎麼有點奇怪,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她直接就說:“我打算明天把鶴丸吊在庭院那棵樹上,然後把刀們都叫過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真的嗎?主人不會刀解他?”太鼓鍾一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她就納悶了,“我刀解他幹嘛?”
太鼓鍾生怕他說多了審神者就改變主意了,連聲說沒有沒有就跑掉了。總而言之不是刀解就好了。
南十字沒理解其中的緣由,為鶴丸的人緣嘆了口氣,你看看,還是經常一起玩的人呢,聽到可以教訓他之後也太開心了點吧。
這就是所謂美麗的誤會。
已經從審神者這裡打聽到內部消息的太鼓鍾迫不及待的就找鶴丸等人說過了,比起刀解吊起來打一頓簡直太輕了,已經把剛才的晚飯當做是人生最後一餐的鶴丸突然就有了一種撿到一條命的輕鬆感。
就好像是重傷出擊還遇到了同等級別的檢非結果最後還活著回到了本丸一樣陡然放鬆了。
“好了,只要不是刀解就很好了。”燭台切拍了拍的肩膀,臉上也是輕鬆的笑意。既然沒事了,他就回自己房間了。
大俱利也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走出去了。
鶴丸目送他們離開,怎麼覺得燭台切臨走之前的笑容好像有點怪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南十字剛出房間,就看到燭台切在一旁候著,看到她出來了就馬上來到她面前說:“早上好,我們已經將鶴丸噗……掛起來了。”
這個人大概忍耐的很辛苦,還是沒認出笑了一聲,接著就引導審神者去看掛在庭院大樹上的鶴丸。後者顯然已經醒了,看到燭台切情緒也是很激動,大概是沒想到自己不是被審神者而是被他給捆起來了。
“幹得漂亮。”南十字伸出雙手給他點讚,“把其他刀都叫來,早飯前現在這裡集合一下。”
“是。”燭台切腳步邁得大走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