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字又是嘖嘖嘖感嘆了一遍鶴丸的人緣,反正刀們也都見過她素顏的樣子,她也就很放飛自我的直接走到鶴丸的面前,裝模作樣的拍了拍鶴丸的肩膀,“鶴丸啊,雖然是被敵刀毒害的,但是做錯的事情不能就這麼抹平了吧?那天晚上對同僚刀劍相向的感覺是不是特別有罪惡感啊?”
她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鶴丸能怎麼辦,只能點頭啊。
記憶里的場面他想想就心驚肉跳,還好夥伴們都足夠強大,不然真的讓敵刀得逞了,或者讓哪個夥伴受傷了,那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萬幸的是沒有讓其他人受傷……不,應該說,他弄傷了審神者,這是最嚴重的情況,一般是絕對不會輕易饒恕的。要是審神者因為這件事退位了,那他真的就是害了本丸所有人的罪人了。
所以,現在只是被捆起來吊在樹上,已經很寬恕了。鶴丸閉著眼睛這樣自我安慰道。
刀們基本上都不怎麼賴床的,很快就都來到了庭院這裡,圍著鶴丸排成個圈。
南十字小手一揮,每個人手上都多出了一把靈力形成的類似於紙摺扇的東西,就是那種打人基本上不怎麼痛但是聲音很響聽上去很爽的東西。
“今天,我們在這裡對鶴丸犯下的過錯進行懲罰。”南十字一手拿了一個,示範性的在鶴丸後背上拍了一下,“你們認為鶴丸做的事情需要打幾下就打幾下,以前他對你們進行過的驚嚇也可以趁著現在報復回來。六個人一組打完換組,進行全方位毆打,不要打臉,現在開始。”
她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刀們面面相覷,開始同情被公開處刑的鶴丸了。
也有很無情很興奮的。
“嗨嗨~我先來,我一直都想試試這個了~”鲶尾拉著骨喰在鶴丸的後方站定,大概瞄準的是鶴丸的屁|股。
“說起來那天鶴丸還向我揮了幾刀,我都沒敢還手,現在打回來不算過分吧哈哈哈。”三日月拿著紙扇在手裡試了試觸感,朗聲笑著走出來。
六個人很快湊齊,六位身強力壯的男士對被捆住掉在了樹上的白髮男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摧殘,放到現實里去搞不好就要以震驚體上洋蔥新聞的。
南十字看著解氣又省心省力,等到所有人都打過至少一下之後,把鶴丸從樹上放了下來。
“好了,大家都打過了,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她用靈力割開繩子,讓眾人散了散了可以日常行動了。
也就是說這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就這麼翻篇了。
“你後背上的傷好點了嗎?”鶴丸雖然被圍毆了一段時間,但這玩意打在身上除了聲音響以外真的不痛,而且還隔著衣服,他根本連個輕傷都沒有。按理說他之前(自認為)明明沒做什麼都被打到住一整天手入室的……
“小傷,過兩天就好了。”南十字自己倒沒怎麼啪啪打他,主要是她認為公開處刑這個嚴肅性已經足夠了,她再親自動手的話鶴丸恐怕在本丸里地位就不如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