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哪怕是曾經深受鶴丸毒害的粟田口弟弟們都懶得過去對鶴丸進行慘無人道的圍觀以及正義的制裁了, 現在就他們小情侶的兩個人也一直都玩得挺開心的。
就像現在, 南十字老樣子又把作惡的鶴丸捆了起來, 放到院子裡的假山後面進行為期兩小時的思想教育,也就是傳統的小嘴抹蜜時間。
鶴丸積極認錯絕對不改,南十字看他眼珠子的滴溜溜轉的樣子就的知道這傢伙已經在計劃下次對她進行怎樣的驚嚇了。
沒想到這一天,鶴丸結束了日課之後哭喪著臉就進來了。
“怎麼了?”南十字關心歸關心,但還是提高了警惕,畢竟也不是沒有鶴丸故意吸引她注意力嚇她的情況。
結果鶴丸一頭扎進南十字的懷裡,嗚嗚嗚的開始哭,掉沒掉眼淚她是不知道, 反正嚎得挺像那麼回事的。
眼看著他動作逐漸變慢, 南十字扯著他的後領與他視線對視,果然是眼中沒有一絲水汽, 就是臉有點紅。
“說話。”
“我,我想不出新的惡作劇了。”鶴丸說著又想往南十字懷裡鑽,宛如一個江郎才盡的創作選手。
“哈,你也有今天。”說是這麼說,南十字還是輕輕拍了拍鶴丸的後腦, 給了他一個滿滿的擁抱,“想不出就休息一段時間,不用著急。”
說是這麼說,某位善變的女人三天後就改變想法了。
“鶴丸丸,好無聊啊……”時空局那邊也沒開什麼新活動,本丸里的工作早就自成一套根本不需要操心,她現在一天天的待在本丸里,就只有鶴丸的驚喜(嚇)能夠讓她一天天都點盼頭了,可是現在這個也都沒有了。
“藻藻,我陪你玩啊。”鶴丸從窗邊慢慢悠悠的晃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絲微妙的紅,雖然惡作劇沒有了而且還是大白天,但是他可以啊!
這個玩字就很微妙,不像是中文裡就是普通意味的玩,而像是英文中的play一樣,小孩和大人講出來就是完全兩種意思。
精通多種語言的南十字自然能夠理解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但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天天吃,一個禮拜三次就差不多了。她倒是想到了什麼,一個翻身坐起來,“我們去現世約會吧!”
本丸待了那麼長時間舒舒服服的,她也好久沒和鶴丸一起像模像樣的約一次會了,這次就應該走一走標準的流程,白天遊樂場,精緻的晚餐之後看一場電影,然後找一家檔次不錯的酒店進行浪漫的夜間遊戲。
她點點頭,看向有些呆愣的鶴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