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她一直保持著強攻屬性,如今遇見了這個女人怎麼就地位不保了呢?
還不保的特別自然。
「我離開一部分跟你有關,一部分跟你無關,就算你當時選擇了離職,我也要離開這麼久。」冷磬挪開了身子,與她保持距離,「是因為在我的工作中,有些事擅自做主了。」
「關於夏岑的事嗎?」
「嗯。」冷磬點點頭,拿出了一根煙,看了眼司盛夏見她點頭示意沒事,才點著了吸了一口,輕吐雲霧,「不過我提前出來,是因為事出有因,我要戴罪立功,不然……半年後,我還是要回去受罰。」
司盛夏站起來,想到冷磬背後的黑色,難道這麼長時間,她一直在接受體罰嗎?
「你身上的傷到底是什麼?」
「盛夏,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冷磬一臉認真的回看她,「這些懲罰對於我來說,都是小事,最多是讓我身體虛弱罷了,只因是代罪之身,這樣已經很好了。」
「那你能告訴我,我能幫你做什麼嗎?」
冷磬吸著煙,吐著霧,白色煙圈隔著兩個人的視線,「具體的我還不知道,出來是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等我真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會聯繫你。」
「你要走?」司盛夏聽出了重點,「現在嗎?」許久不見,這才見面多一會兒……她還有很多話想跟她說,很多思念像對她表達,可是這一刻,所有的情緒都湧入雙眼,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別像個孩子一樣,原本我們要很久之後才能遇見,現在不是很好嗎?」冷磬走過來,抬手輕輕拂過她蓬鬆的捲髮,滿目欣賞道:「新髮型很美,我很喜歡……」
「我可以打電話給你嗎?」
「可以。」冷磬轉身掐掉香菸,看了眼窗外,「不過我要有空才能回你了,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冷磬。」司盛夏叫住她。
冷磬回身抬眸看她,「還有事?」
司盛夏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是一條精美的手鍊,「送你。」
冷磬看著她幫自己把手鍊扣好,隨手晃了晃,「眼光不錯,你早些休息。」
目送她離開之後,司盛夏哪裡還有心情旅行,拿出手機預定機票,她要明天一早就回去。
總覺得一些縈繞周身的事,是時候要一一解決了。
……
冷磬戴著衛衣帽子離開了酒店,沒走幾步就看見第二張熟悉的面孔,難得一笑,「清靈大姐,你跟的可真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