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但是你們有沒有按照假是他被人灌了安眠藥,然後有人偽裝他去殺人,按照這個方向追查一下嗎?我感覺這也是有可能的。”
“已經來不及了。不說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體內有沒有安眠藥根本已經檢查不出來,而且現在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已經出來了。”
方木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對張偉說道。
“怎麼了?”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被害人的女兒Tina醒了,她說咱那天晚上她在回家的路上,在距離家不遠處的天橋上看見了自己的丈夫。
而奇怪的是叫了他一聲以後,嫌疑人看見自己的妻子十分驚慌失足,瘋狂地跑開了,而嫌疑人所說的不在場證明徹底瓦解。
檢方已經決定正式起訴了,你的時間不多了,準備在法庭上見吧。”
方木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好像是在鼓勵他,但似乎又有點幸災樂禍。
張偉聽到這話了,拿中指擦了擦眉毛,看自己總會遇到這些麻煩事情。
“看來你們還是沒能頂得住壓力。雖然現在看起來證據充足,但怎麼樣還是有些疑點的。”
“是啊,不僅是社會輿論,還有來自各方面的壓力,要求我們儘快把這個案子解決掉。
如果僅靠這一點東西來否認整個案子,你不感覺也確實有點太荒唐了嗎。
而且我還可以給你提供個線索,嫌疑人所穿的衣服是一個限量版的牌子貨。
有這件衣服的很少,而這個衣服也已經停產了,整個魔都只有一家店賣,而且他們最近沒有銷售記錄。”
方木似乎有些煩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似乎很討厭這樣的行為方式。
大家只想得到一個結果,一個讓公眾滿意的結果,似乎真相併不重要。
張偉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還是過不去這個坎,大家都是各司其職,而且當年是她的父母放棄了,翻了供詞,不關你的事情。”
“可是明明這個東西都擺在眼前,真相公布大眾,他卻大搖大擺的走出法庭,最後要靠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把他殺了。
太諷刺了,你不是告訴我你找到和那些事有關的東西嗎?”
方木轉頭問向張偉,幾年前廖亞凡的案子讓他產生巨大的自我質疑,甚至一些其他的東西。
“虐童,最近發生的一個虐童案,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考試成績是40多分,把自己的孩子吊起來打,然後被警方刑事拘留。
出來之後沒多久,他失蹤了,大概一個小時前,他被發現吊在了自己的家裡面,身體上面全都是鞭打出來的傷痕。
我的朋友拿到第一手資料,我想過不了多長時間,新聞就應該報導了。”
張偉拿出一份資料給方木,這件事情新聞剛剛才在網上爆出來,警方現在估計應該還在工作。
“你覺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