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下口水,只是嗓子有些干啞,不太舒服。
我說:【我喉嚨痛嗓子痛。】
許洛也:【知道了。】
我看著「知道了」這三個字有些愣住,隨後又發了消息過去:【醫藥箱裡有藥嗎?】
【有。】
那我就不用再買了。
我之前也有備著潤喉片,只是我放東西一般都沒什麼規律,我早就找不到在哪兒了,每次都得重新再買。
九點,打卡下班,我回了公寓。
在玄關處換了鞋,又去浴室洗了手,我才到臥室把衣服給換掉。
下午去上班的時候忘記把衛衣給換掉了,導致上課前還被學生說看起來好嫩,跟孔悠說的話一模一樣。
能不嫩嗎?粉色的衛衣。
許洛也在書房,我不想讓她看見我這個樣子。
喉嚨還是有些發癢疼痛,書房的門縫裡也依舊有著微弱的燈光。
我敲了下門,踩著拖鞋進去。
許洛也又是在埋頭寫著作業,我進去了,她連頭都沒抬。
下午說想我的確定是她嗎?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張了張嘴,聲音微啞:「醫藥箱呢?」
「電視下面的柜子里。」她依舊沒看我,自己寫著自己的。
我「哦」了一聲,又動了動嘴巴:「幫我接杯水,拿過來。」
我是最窮的金主,而許洛也則是最像保姆的情人。
總是被我使喚著做飯或者做家務。
我擰了下眉頭,好像真的是這樣。
許洛也終於肯賞臉給我,她抬起腦袋,目光平靜地看著我:「好。」
書房裡不能吃東西,包括藥品,她出了書房之後,我也跟著去了客廳。
但許洛也的步伐的方向卻不是電視機那裡,而是去了廚房。
她開了廚房的燈,我盯著門口,有些沒反應過來。
幾秒過後,就看見許洛也端了個碗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冰糖雪梨。」她說著,還替我攪了下,碗裡的梨塊和紅棗跟著動了動。
我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許洛也。」
她站在我對面,看不出什麼情緒,用眼神回答我,在等著我的下一句。
「謝謝。」原來她的「知道了」的回答是這個意思。
她沒有應聲,又去了書房,我在客廳吃著面前這碗冰糖雪梨湯,一時間有些難明自己的想法。
拋開許洛也太狡猾之外,她真的很不錯。
梨塊被我吃了一大半,我嗓子的感覺也好了很多,洗澡之前,我把許洛也叫到了臥室,將手中的袋子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