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人尚還在,何須感傷離別。
冥界無日月,粗略估計,大約已經過了半年,長曦的情況仍在逐步變好,生魂的意識正在被抹平,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完全脫離惡的束縛。
在長曦能夠壓制住許久不發作後,兩人睡在床上對視良久,不知什麼時候親到一起,摸摸抱抱半晌之後,長曦又率先停下,給她蓋好被面。
袁雙卿忽然把她壓在身下,極小聲道:「你怎麼不那個什麼啊?」
「什麼?」長曦想摸摸她的額頭,但是被對方鉗住了雙手,動彈不得,她又捨不得還手,只好關心地問:「你是不是起熱了?臉這般紅。」
袁雙卿把頭埋在她胸前蹭了蹭,心底泛著委屈,嘀咕道:「還不是都怪你,撩撥我,偏偏又不主動……」
長曦一愣,噗嗤一聲笑了,袁雙卿面紅耳赤,拿手抵住她的唇:「不許笑!」
長曦眉眼彎彎,手指靈活地鑽進去,袁雙卿下意識並起雙腿,然而還是逃不開對方的觸摸,袁雙卿後悔不迭,責怪自己沒忍住,便聽長曦含著笑,幽幽說了一句:「你都濕了。」
袁雙卿咬著唇,大膽地問:「你沒濕嗎?」
長曦在她耳邊輕哼:「你說呢?」
袁雙卿受不住她這樣撩撥,那裡濕得更加泛濫,當即也管不了什麼臉皮不臉皮,直接上手開始扯她衣服,長曦放任自流,偶爾還指點她如何解衣服上的結。
兩人坦誠相見後,袁雙卿勾出一絲泛著白光的水漬,看著她輕輕喘息的樣子,凌亂帶著情慾的雙眸,語氣頗為自豪:「你也濕了。」
……
長曦的指腹撫過她的山谷和腹地時,宛如囈語道:「我怕我太過專注,叫它有機可乘,誤傷了你該怎麼辦?」
袁雙卿只顧喘著氣,沒聽清她說什麼,見長曦發了呆,立刻又將她壓回身下,摸著吻過她的每一寸細膩的肌骨。雖然毫無章法,可長曦看著小姑娘清亮的眸子,感受著那份情動,依舊深深沉溺了進去。
進入的那一刻,長曦後仰著脖頸,悶哼一聲,手指插進袁雙卿的髮絲中,即感到心安,又覺得異常歡喜。
深情不負,惟願如此。
某天,冥王眼尖看到了袁雙卿脖子兩端的青紫痕跡,像是掐出來的,指著那好奇發問:「這是什麼?她竟虐待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