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小姑娘呢,立香要收留她嗎?”
我湊過去看了看,小貓幽幽的眼神和太宰先生莫名
相似。
“如果太宰先生不討厭的話就留下來吧,難得的緣分,叫什麼名字呢?”
雪音早就說過想要養只貓,夜斗反正要“嫁”去日和家的,他的意見可以不予理會。
“就叫園子好了,聽上去又乖又可愛。”
然後又乖又可愛的園子小姐就賞了命名者一爪子。
沒辦法,太宰先生怕疼,所以我先押著他去了診所清創包紮,又把貓給醫生看了看,得出無需打疫苗的結論後才再次出發。
途中太宰先生和園子小姐好一番鬥智鬥勇,貓咪最終耷拉著耳朵乖乖趴在他懷裡老實下來,就是表情很有幾分嫌棄。
“好了,就是這裡。武裝偵探社的織田作之助老師。小山前輩說如果將來我轉為正式編輯很可能成為這位老師的專職搭檔呢。他人可有意思了說話也有趣,應該會成為那種,沉默寡言卻特別可靠的好朋友吧?”
“你說呢,太宰先生?”
他笑起來,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這位織田作老師的樣書,可以給我一本嗎?簡直迫不及待想要先睹為快。”
嗯?
我好像沒說過織田先生筆名織田作吧?
為什麼太宰先生對這個魔性的斷句這麼熟悉?
“知道了,回頭和編輯說一下多出一本就是。想要簽名嗎?”
太宰先生笑了笑沒說話,只把他懷裡的園子小姐摸得昏昏欲睡。
“吶吶,我和織田先生約了在漩渦咖啡廳見面,要一起去嗎?還是我給你帶點什麼。”
太宰先生仍舊笑著摸懷裡的小黑貓不說話。
“那好吧,你和園子待在車裡,乖一些哈,給你帶提拉米蘇。咖啡不能喝了,不然晚上又要失眠。”
他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安靜聽我交代,然後目光沉沉看著我走進咖啡廳朝一個坐在卡座里的紅髮男人打招呼。
……
“欸?這次稿子不是碎了而是被老虎吃掉了?”
我覺得織田作老師是在驢我而且我有證據——誰家的老虎還吃別人的稿件啊,心裡住著柴犬的靈魂嗎?
織田作老師窘迫得一頭冷汗,當然,我懷疑這極大可能由心虛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