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賊心再難掩飾,直接脫去了外衫向她撲來,南宮若微驚了一跳,趕緊躲在一旁將桌子上面的器皿砸的稀巴爛,「叔伯,我也好歹是你的侄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花容失色的南宮若微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像是一個野獸一樣的嚴炳,之前在府里見到的他都是溫和儒雅,從未像今日這般猥瑣,看著他垂涎的眼神,胃裡的東西翻騰不已。
「小若微你還不明白嗎?你爹可是犯了殺頭的重罪,而你如果想活命的話,就必須乖乖聽我的,我會把你豢養在府里,讓你繼續過以前榮華富貴的生活,難道不好嗎?」
嚴炳揉搓了一下手掌再次向她撲來,就像是老鷹捉小雞似的,兩人樂此不彼的來回閃躲,南宮若微跑的沒氣,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栽倒在地上,額頭也鼓起了一個大包,「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南宮若微直接拔出了頭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對著他緊皺著眉梢道:「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說罷,舉起簪子正準備插下去,嚴柄迅速求饒道:「別呀,我的小美人,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
「滾!」南宮若微本以為他是真的準備離開,卻沒想到他突然又撲了上來,像是一頭許久未進食的野狼,欲此刻將她撕碎,驚慌失措的南宮若微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簪子已經被他奪過,只能像是站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南宮若微痛苦的閉上眼睛,卻沒想到此人的動作突然頓下來,一股熱流噴到了臉上。
「阿!」南宮若微恍惚的睜開眼睛卻發現他已經死在了身上,並且鮮血濺了她一臉。
「走!」容臻已經在屋檐上觀察了多時,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懷好心,南宮若微此時驚魂未定,狼狽的跟在他的身後,府里的下人發現動靜,打開門的時候,大人已經死於非命了。
「追!」眾人只知道一個黃鸝和大人似乎有些交流,於是便趁著黃鸝還沒有出城門之前,將她帶回去,嚴加拷打。
「說!你家小姐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黃鸝疲憊的睜開眼睛,她已經被這些刑罰折磨一個晚上,熬到天亮,她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暈倒的時候卻被人潑了一桶鹽水,痛得她齜牙咧嘴,全身的皮膚都好像撕裂開。
「大人是被利器所殺!一定有人將南宮大小姐帶走了,你若是不仔細招來的話,仔細了你的皮!」那人手持著帶有尖刺的鞭子,往她的身上狠狠一抽,黃鸝緊咬著唇瓣,徹底暈死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南宮若微和他跑到了山頭,此刻並沒有出城門,容臻本想藉機將她送出城門,或許這些磨難會離她遠遠的,勸見她猶豫的停下腳步。
「怎麼了?你不想離開嗎?」
「可是我爹還有南宮府這麼多的人,都不知道是受了什麼樣的冤屈,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必須得回去將他們救出來!」南宮若微說罷,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想要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