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憐了祁連溪,被宿主黑化了的男人牽連,受了這麼重的傷。
事情似乎轉入了另一個境地,總之,誰也沒想到顧寒會突然黑化,並且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那樣的場景。
龍床憶起那一場火海,頓時就覺得心有餘悸。
他嚴肅的走到寧歸面前,在腦海里問她。
「宿主,要是顧寒以後發現你沒事,不會死,他會不會真的弄死你啊?」
「哦?」
寧歸非常邪魅的哦了一聲,然後反問他。
「你的意思是要我現在就弄死他?」
龍床:「……」
他什麼都沒說啊。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垃圾宿主突然對他吟了一句詩,還很風雅的呵呵笑了兩聲。
「有的時候,體驗一下被人威脅也是一種快樂啊。」
……所以,這兩句話有毛關係?
而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龍床徹底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明明很爽卻要裝作很悲傷』。
祁連溪被顧寒慘無人道的關到了暗牢里去了,按他當時的受傷程度,龍床估計沒個幾天可能不會醒,而且看顧寒這樣子,能讓他活著就不錯了,不可能還去命人好好救治他。
寧歸則擺出一副『我好擔心我好悲傷我天天吐血可能就快要死了』的表情面對顧寒,而且又吐了一口血。
可惜龍床發現【骨生花】這個道具對於顧寒似乎沒用,他每次見著垃圾宿主吐血,表現出來的樣子和祁連溪完全不一樣。
祁連溪恨不得替她吐,一臉『你再吐血我就要暈過去了』的表情,而顧寒則是靜靜的看著她吐血,唇邊還掛著溫柔的笑,等她吐完之後,他緩緩擁抱住她,然後看著她蒼白至極的臉色,拇指撫過她唇角殷紅血跡,然後……他吻了上去。
法式熱吻,激-情四射,乾柴烈火,狼狽為奸……
總之龍床將自己知道的詞全都用了上去,也無法抹平心中的臥槽。
這種激烈的場面他真的不適合看啊,他現在就只想問顧寒一件事。
你嘗到了垃圾宿主嘴裡的青蘋果味嗎?
妖艷賤貨果然要妖艷賤貨才壓製得住。
寧歸被他吻得雙頰通紅,連一向蒼白的臉色都變得紅潤起來了,她目光迷離的看著顧寒,在腦海里和龍床平靜的聊著天。
「我果然還是喜歡大□□萌妹。」
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