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雪卿不再蓄意逗弄,他貼著許嬌河的身體在旁邊坐下,撥開胸口的布料道:「幫我塗藥。」
許嬌河愣住:「啊?」
又不由自主道,「只是,塗藥嗎……」
「看來你更想和我睡覺。」
扶雪卿的話令得許嬌河差點再次跳了起來。
她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會被曲解成其他的意思,索性咬著下唇不再開口。
她抬起左手望向掌間小缽,觀察到缽中盛著小半淡藍色的半透明膏體。
除此之外,還有一根木片。
木片看起來就是普通的小木片,只是扁平的外表青翠,不像旁的樹木枝條多半呈現棕褐之色。
用手指觸摸,還能感覺到一股舒緩的溫潤之力。
「這是什麼,要拿它來給你塗藥嗎?」
許嬌河把小缽放到扶雪卿眼皮子底下,指著木片問道。
誰料心緒無常的扶雪卿卻並不解答她的問題,反倒捏住木片徑直扔到了殿外,振振有詞要求道:「那不是塗藥的工具,只是宮人不小心錯放的罷了,你用手蘸取藥膏幫我塗抹傷口。」
「……?」
許嬌河狐疑地盯著他,心中暗想難道這藥膏有什麼腐蝕或者傷害人的作用?
否則扶雪卿為何要把配備的工具扔掉?
她咬了咬牙,凝視小缽猶豫再三,終是不情不願地把手指伸了進去。
為了避免受傷,許嬌河只用青蔥似的指甲舀了一小點。
確定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後,她才把注意力投向扶雪卿的胸口。
漂亮的肌理如同泛著光澤的絲綢,與鎖骨共同組成一具形狀優秀的人體。
只是到了心口的位置,灼傷的大洞旁蜿蜒著猙獰的傷疤,隱隱可見其中新長出來的鮮紅血肉。
難以言喻的焦臭味衝擊著許嬌河的鼻尖,令她只能屏住呼吸才得以壓住喉頭的不適感。
過了這麼多日,扶雪卿的傷口竟然還未復原。
看來紀若曇說得不錯,那扶桑花對於極雪境中降生的種族都有著強大的殺傷力。
許嬌河的心思活泛起來,計劃著不論如何,一定要拿回自己的靈寶戒。
既然有求於扶雪卿,她的態度頓時軟化不少。
配合著用指腹沾滿藥膏,朝赤/裸暴露在眼前的傷口處抹去。
她邊抹邊思考著,該採用怎樣的方式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那頭扶雪卿卻打斷她的心緒,冷不丁張嘴問道:「那日你為何會出現在竭澤?」
「哈?我不是說過嗎……我被小洞天污衊和魔族裡應外合偷走了媧皇像,無處可去,所以流落到了慾海呀。」許嬌河聽他忽然提起之前的事情,心裡湧現不祥的預感,面上依然裝作鎮定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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