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河猛地在水裡跺了下腳,氣道,「你站在我面前,我怎麼穿!」
「你若不穿,本座便同你好好講講我魔族的八十一重刑罰。」
「……」
許嬌河被拿捏住了命脈,雖不甘願也不敢再說話激起扶雪卿折磨人的興致。
她安慰自己,橫豎裡面穿著褻裙,他也不看見什麼……
嘩啦。
手臂劃破水面的聲響,貼在扶雪卿的耳畔如同上漲的潮湧。
他仍然維持著抱臂的姿勢,目不轉睛地望著許嬌河的動作。
輕薄的褻裙整件濕透,嚴絲合縫地貼在婀娜肌膚之上,直把許嬌河粉膩的軀體勾勒得曲線畢露。
再向下是無瑕的小腿,不堪一握的踝骨。
很奇怪,扶雪卿沒有傾吞口水,卻忽然在心底某處聽見了乾渴的下咽聲。
許嬌河不敢抬眼看他,心中自欺欺人地默念著沒有人、沒有人,而後手忙腳亂地換上簇新的衣裙。
她的心臟如鹿亂撞,終是在穿戴整齊後大著膽子朝扶雪卿所在的位置睇去一眼。
才察覺,那頭長身站立的青年不知何時已經轉過了頭去。
許嬌河一怔。
不由自主想到,嘴巴這麼硬,身體還不是很老實。
難不成是害羞了?
想到這裡,許嬌河作弄的心思乍起,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想要打他個措手不及。
卻在靠近在足夠的距離,伸出手拍向扶雪卿的肩膀時,被背後長眼睛的青年一把捏住。
他抬高許嬌河的手腕,碧綠的眼珠向下打量了一個來回。
似笑非笑道:「你穿成這樣,是來勾引本座的?」
許嬌河自然清楚他的意有所指。
她睜圓一雙眼睛,跳著腳同扶雪卿辯駁道:「我可沒有在外人面前光著身子的癖好!」
然而許嬌河如何知道,有時候穿著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加來得讓人心猿意馬。
她濕透的褻裙仍穿在繁複的衣衫之下——雖則里三層外三層的布料將她裹得嚴嚴實實,但刺繡相對柔薄的胸口,卻被自內溢出的水珠浸潤個徹底,行動間顯出一抹豐腴瑩潤的雪白。
……真是個小妖精。
扶雪卿忍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話。
他伸出另外一隻空閒的手,在許嬌河沒反應過來的間隙反手勒住她的腰肢,將其摁進自己的臂彎之間,接著延循二人接觸位置無聲無息釋放的魔氣,則迅速地烘乾了桎梏著許嬌河的濕衣和濕發。
扶雪卿做著實際的好事,口中卻不饒人,只道:「量體裁衣,你穿得這麼厚,本座怎麼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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