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洞天內常見的傳送密信形式。
閱後即焚,絕無蹤跡可尋。
明澹看完信,取過手邊茶盞,斟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洞庭春,卻並非自己飲用的模樣。
他的眉梢涌動著一種許嬌河從未見過的、毫不掩飾的雀躍和期待。
輕輕笑道:「臨近大戰,竟然叫我發現了個這麼有趣的秘密。」
話音落下,他站起身,端著茶盞走向另一側床榻。
而後許嬌河在那張簡素古樸的大床上,見到了只穿著一件單薄紗裙的自己。
「……?」
她怎麼會出現在明澹的床上,還是這副姿態?
許嬌河窘迫地睜大眼睛,情不自禁低頭看了眼闔目昏眠的紀若曇。
她趕緊用手掌蓋住青年無知無覺的眼皮,企圖將情緒中的困惑和尷尬一併蓋去。
畫面里的場景仍在進行。
許嬌河看到明澹坐在「自己」的身邊,親昵地捏過那尖俏下頜一吻,又附在耳邊低語幾句。
仿佛是提出了一些請求。
那個穿著暴露的自己聽完後,乖巧地點了點頭,嬌聲道:「願意為夫君付出一切。」
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在許嬌河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之後,自石鏡中傳出。
……太奇怪了。
明澹為何會成為她的夫君?
又是為何,她會如此配合地隨他做起那檔子事?
一時間,許嬌河心如擂鼓,曠寂的洞穴里,男人的吐息和女人的嚶嚀聲越發明晰。
不知過了多久,雲歇霧散,聲浪止息。
她突然聽到明澹帶著眷戀和不舍呢喃一句:「……卿卿,說實話,還真有點捨不得你。」
那絕非是情人之間應有的語調,更勝似收藏者對破碎愛物的一種惋惜。
許嬌河復而抬起頭,畫面中的香艷旖旎盡數無影無蹤。
那頭的她身處的場景換作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地方。
依舊在明澹的手畔,他們的身後,浮空著無數小洞天修士。
有叫得上名號的,也有許嬌河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些人均來自不同的宗門,境界有高有低。
彼此面上的神色卻如出一轍。
俱是冷凝和肅穆。
這又是在做什麼?
正當許嬌河心頭的不解愈濃之際,她忽然看到了明澹目光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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