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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捏著許嬌河的下頜將她的面孔抬起,一邊瞳孔相對,一邊無聲釋放靈力,催動精神印記。

「嬌河君終究是捨不得,對不對?」

明澹的輕詢似有魔力。

與此同時,那道邪惡的聲音又在許嬌河腦海迴蕩。

不可信、不可靠。

紀若曇辜負了自己。

唯有殺之才能泄憤。

……

許嬌河放任自己的瞳孔擴大,變得茫然恍惚:「不、不是這樣的,我恨他……」

「我只是一個凡人,能有多少年的青春,紀若曇負了我……他,他為什麼不能去死……」

很好。

明澹的唇角上揚,雋秀的美人面孔透出徹骨的病態。

他對自己運用的每一步術法都了如指掌。

知曉許嬌河在進入受控狀態時,不會記住當下經歷的任何事情。

他狎昵地握著許嬌河柔若無骨的小手,一根一根掰開她半蜷的手指,生有薄繭的指腹自根部的雪嫩肌膚逐寸撫摸至硬質的指甲邊緣,然後將那被體溫熨熱的白瓷瓶,輕巧放在了許嬌河的掌心。

「乖,把紀若曇的心腔血收下,放到你的靈寶戒中。」

明澹動了動淡色薄唇,像是控偶者在凝視他最為心愛的木偶人。

許嬌河僵硬著身體,頃刻消化了他的命令——抬起手指,抹去靈寶戒的封印,將白瓷瓶放入。

明澹戲弄貓咪般勾了勾她的下巴:「卿卿,你怎麼會這麼聽話、這麼乖巧?」

「要是時時刻刻皆是如此就好了。」

和未來鏡中一模一樣的稱呼闖入許嬌河的耳內,令她差點控制不住意識潰散的表情。

好變/態……

好噁心……

她見識過平庸善妒的葉流裳,也見識過偽君子做派的宋闕。

可是他們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此時此刻明澹給她帶來的衝擊感。

就像金身巍峨的佛像,內里卻是腐爛糾纏的蛆蟲。

就像鶴骨松姿的山水畫,近看卻是用人的血液和腦/漿研磨上色。

懼怕厭惡到頂點,許嬌河眼眶一酸,淚珠又順著下瞼滑落,將墜未墜掛在唇畔。

「怎麼又哭了?」

明澹捕捉到這一點,手掌使力抬高她的面孔,不讓那滴顫巍巍的淚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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