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把這些當作一場遊戲,而他自己置之身外。
在這其中,他必不可免地在這些人身上建立了聯繫。
他和溫裴,就像是曾經的戰友。
在那一次溫裴全盤供出後,就有東西改變了。
甚至,溫裴可以共鳴到他的想法,而溫裴的想法他也不會覺得可笑。
有種他們是同類的錯覺。
所以,他會幫助溫裴,在一切都準備好的前提下,他可以嘗試博一次。
只是……
邱鈞看溫裴的眼神,似乎並不友好。
是發生什麼了嗎?
祁燁抵著下巴無聲思考,最後還是被季和風提溜走的。
離開之前,他還安排邱鈞看住溫裴,禁止溫裴做出過激行為。
其實不用他說,邱鈞都會這麼做。
封閉的空間,邱鈞坐在床邊,溫裴面色不善,似乎還在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
場面再次陷入尷尬。
邱鈞目光一直放在溫裴身上,明明想要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可過了好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兩個人僵持著,都不肯先退一步。
溫裴無聊,竟觀察起了祁燁的居住所。
讓他意外的是,祁燁居住的地方還是一室一廳,上次他們把龍鳳胎帶回來後,首領不是安排了新的更大的居住所嗎?難道祁燁不想過去?
還是首領根本沒有給他們準備?
這些溫裴不得而知。
不過他不知道也沒有關係,畢竟他的工作又不是這個,而且馬上他們就和首領撕破臉了,房間大不大根本沒有無所謂。
不值得他思考。
相比之下,如何解決眼前這個麻煩才是根本。
邱鈞隱忍而又積鬱的目光看得他心慌。
隱約的,他覺得這個目光很熟悉。
似乎在哪看過。
那個驚異的想法再一次出現在腦中。
溫裴開始懷疑自己所想。
邱鈞真的是以前世界裡他見過的人碼?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心思思考這個問題了,全身上下的根骨都好像被錘子暴打,一下又一下,疼得他直打滾。
皮肉慘遭蟻蟲啃食,密集的刺痛不僅沒有被劇痛覆蓋,反而異常清楚,溫裴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有東西在體內咬他的肉。
兩種疼痛結合,怕是最能夠忍受疼的人也遭不住。
細胞抹殺重組,根骨打碎重建。
這樣反覆循環,時間被無線拉長。
邱鈞牙齦都要被自己咬碎了,眼睛裡通紅一片。
幾乎沒有猶豫的,邱鈞咬破手指,俯下身強行掰正溫裴的身子,狠狠地將血塗抹在溫裴的舌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