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於我們根本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只能在教室里行動。」
「如果只能在教室里行動,那她們是怎麼影響到整個學校的,以及紙條上寫的那個男的。」
「又是怎麼一回事。」
封宴扶了扶眼鏡,再度浮現昔日的光彩,他極其冷靜,思維細膩:「你接下來還要和我一起行動嗎?我下面會以這條線作為基礎,去尋找白衣影子的秘密。」
「你找的時候小心一點,這種事情在學校中,是不可提及的存在。」
想起溫裴告誡自己的話,陳沉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封宴。
「那我小心點,所以你跟我一起嗎?」
封宴不死心,還是不想放過一個熟悉的同伴,而在他心裡,陳沉已經是他的同伴了。
但是同伴歸同伴,該懷疑的還是得懷疑,他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才認識不久的人。
所以封宴永遠不可能完全信任陳沉,他相信,陳沉也是一樣的。
陳沉也肯定隱瞞自己的東西。
他不多問,因為他也有。
他是個臥底,每周幫助老師弄死幾個學生,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對陳沉動手。
陳沉和他如出一轍,也是這麼想的。
既然是同伴,那就一起生存到最後,但自己絕不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放棄生命。
兩個人的想法相似到極點。
「你打算去哪裡調查?」陳沉整理了一下衣袖,勾唇苦笑。
「你和我一起嗎?」
「嗯,一起。」
不管封宴對他是什麼樣的,但至少,封宴沒有想要害他的意思。
而封宴想要對他動手,他也不會束手就擒,一定會搶在封宴之前,把封宴幹掉。
干不掉就去找溫裴。
作為臥底,溫裴多少會幫助他的。
「我會找機會再次去一次五樓,帶著紙條和從哪裡拿到的筆,如果你不去的話,就把筆借我用。」
陳沉這次沒再說什麼,右手往口袋一插,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已經多了一支黑筆了。
「弄丟了,我殺了你。」
這大概是陳沉對封宴說過最狠的一句話。
封宴接過黑筆,用力捏了一下筆頭,嘴邊弧度淺淺,幾乎看不見,「不會的。」
只要還想活的人,是不可能弄丟這麼重要的東西的。
時間流轉,陳沉和封宴來到很少有人到的一樓。
一樓有一個地方是通往地下室的,那是一樓最裡面的位置,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被鎖鏈鎖起來了。
旁邊的規則上寫的明明白白,必須找到鑰匙,而鑰匙的線索,就在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