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璃憑著記憶走到了原來的家,老房子早就被拆了,現在變成了一家叫緣聚緣來的民宿。
他們止步在民宿前,夏璃的神情有些惆悵,秦智跟了上來停在她旁邊對她說:“就住這吧。”
她沒有說話,跟著他走進民宿。
雖然民宿里的格局和她原來的家根本不一樣,可這神奇的空間卻給了夏璃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
房間裡以木質結構為主,設計得十分古樸舒服,窗邊放著一個橢圓形的木桶可以泡澡,還可以透過窗戶看著門前寧靜的河流,十分安逸。
兩人依然沒有說話,仿佛進入一種冷戰的狀態,誰也不肯妥協。
秦智一進房間就推開門窗坐窗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夏璃乾脆放了一桶水,躺在木桶里,內心才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就像是這麼多年飄飄蕩蕩終於回到了這個地方,她抬起自己的手,看著無名指上那枚漂亮的鑽戒,陷入沉思。
忽然一陣水花打亂了她的思緒,等她回過神來時秦智已經踏入木桶內往她身旁一擠,她貌似還沒和他講和,於是對他喊了一聲:“喂!”
他理所當然地說:“別一個人泡,要節約用水。”
說完很自覺地將她的身體拉到懷中,俯身吻著她,那突如其來的吻隨著他身體的變化越來越深,夏璃整個人都淹沒到水裡,只有腦袋被他握在掌心,她的身段在水波中閃著盈盈的光澤,越來越軟,塌陷的腰肢卻被他又撈了上來,粗礪的大掌把控著她,將那極致的溫柔和霸占全部給了她。
夏璃只感覺身體一輕,已經被他撈出水中,她還沒站穩,他已經搶占先機,夏璃本能地驚呼一聲,瞳孔里的光澤逐漸迷離…
民宿的小木樓隔音效果並不好,似乎還能聽見樓下播電視的聲音,夏璃只能死死咬著唇把聲音吞進喉嚨里,可今晚的秦智卻像吃了□□一樣,不給她任何喘歇的機會,帶著深深的占有和無處發泄的情緒,洶湧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那註定是一個驚濤駭浪的夜晚,他那壓抑多年的情感終於像洪水猛獸般吞噬著她。
直到夏璃眼角濕潤地凶道:“你夠了!能不能不要再衝動了?”
秦智將她雙手按在頭頂,再次要了她,面無表情地說:“我又沒腎.虧,為什麼不衝動?”
夏璃只感覺腦子越來越混亂,身體微微抽搐慢慢感覺不屬於自己的,目光漸漸渙散,變得柔軟不堪,徹底融化成水。
可越是這樣越讓秦智欲罷不能,他低頭看著被他席捲殘雲過後的痕跡,美艷絕倫,俯身就咬住了她的耳垂呼吸沉重地說:“我再怎麼進得了你的身體都進不去你的心,沒有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