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離開,別在這兒。她沒撒手,手上的勁也沒鬆開,一抓一勒,把程濤嗆了下。
怎麼了?正美妙得春風拂面的人很沒自覺性地發問。
這是在大街上,多少人看著呢?要不要臉?黃琴低著頭,跟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
你確定要回家?我害怕……
走走,趕緊點。當著一個人丟臉比當著眾人丟臉要好說。
程濤很聽話地讓黃琴牽回了家。
只是回到了家,衣服還沒脫利索,黃琴就有點後悔,不過好在她有拖鞋,一隻敲過去,程濤沒反應,再敲一隻過去,他才笑咪咪地鬆開嘴。黃琴只著襪子跳開,一手捂著被人咬得還又痛又癢的耳垂,一手搶到了搖控器,威脅程濤:給我老實點。
程濤人老實,眼睛卻很不老實。他走兩步,黃琴也退兩步。逼得黃琴無計可施,抱住了一隻酒瓶子。
兩人一鬧,肚子開始咕嚕,黃琴立馬說,快去做飯。
程濤也正經問:想吃什麼?
黃琴說,軟和點的,嫩一點的,不要大魚大肉的。
程濤的眼上下巡視黃琴一番,笑著說,五彩飯還是疙瘩湯?
疙瘩湯吧,黃琴說。
海鮮的?瘦肉的還是皮蛋的?
不要瘦肉,其它都行。黃琴知道男人都是肉食動物,不給他吃肉,看他還犯不犯倔?
程濤不一會就做了海鮮疙瘩湯出來,黃琴按按自己的小胸脯,拍拍嘭嘭跳的心,安撫自己沒事人一樣坐在另一端吃飯。
一會你洗碗,程濤說。
黃琴沒說話,她在想著接下來的可能性。
把那酒瓶放回去,程濤說,這瓶酒可是我淘了好久來的,結婚喝的交杯喜酒。
哦?黃琴摟著酒瓶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名堂,當直放回去,卻把飯碗當成了防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