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可以一把圈在懷裡。
溫柔抬頭在等他說後半句,究竟是什麼樣的不一樣法,和怎麼樣的正好法。
“哎喲。”溫柔揉著腦袋,疼的嗷嗷叫,“你為什麼突然打我呀。”
他胸前的位置不再空蕩蕩。
徐覺非在他打過的位置揉了揉,明明也沒用力,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嬌氣:“別想東想西的,好好學習。”
*
學習的代價一般都比較慘痛。
徐覺非連著第n天早上五點半起床,感覺不要太酸爽。
習慣性地敲響溫柔的房門。
沒人應。
“再晚點起我就一個人走。”手撐著門把,徐覺非氣勢十足地說出一句沒什麼威脅性的話。
還是沒人應。
徐覺非心裡的疑惑沉了沉。
又敲了幾下,他心道不會是學習壓力太大,所以病倒了吧,想到這裡,徐覺非有些急促地把門推開。
“溫柔?”
房間裡的粉白色蕾絲窗簾還拉的嚴嚴實實,還沒什麼陽光透進來的臥房,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被喊到的人還窩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她在隱約的半夢半醒之中聽到了有人叫她的聲音,奈何眼皮子打架,起床和睡覺,她毅然選擇了更舒服的那個。
唔噎著哼唧了兩聲,被子裡鼓起的一坨又沒了動靜。
徐覺非走近了些。
溫柔的被子只拉到腰際,黑亮柔軟的長髮披散在頭頂的枕頭上面,肩膀上只有一根細細的黑色帶子,圓潤白皙的肩頭正好黑白呼應著,散發著無聲的誘惑。
明知道已經越界還是不受控制的往下看,此情此景之下,徐覺非表示他的身體根本動彈不了。
遇見的人是溫柔,他怕是當不成什麼柳下惠。
只見她修長纖細的脖頸暴露在外,然後是可以放硬幣也可以養金魚的鎖骨,還有那隻露出來的半個飽滿的柔軟,上面還有形狀堆積成的溝壑。
徐覺非伸手輕撫在她臉頰上,隨後停留在呼吸時還留了條小縫的紅潤潤的唇上,身體也跟著一點點湊近。
唇畔的新鮮空氣一下子被全部堵住,嘴巴張得更大了些,徐覺非也隨著她長了嘴。
然後他舔到了一個柔軟的小尖尖。
感覺到不舒服,溫柔翻了個身。
突然被打醒,徐覺非慌忙站起身姿勢僵硬地轉身往外走,走路的樣子也說不出的彆扭,那個清晨時分男生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的不斷向上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