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穿的是寬大的工裝褲，凸起的程度不算太明顯。
紅著臉回房間的時候，徐覺非正巧碰上迎面走來的徐遠帆。
“大早上的你又要去哪裡鬼混。”徐遠帆態度不算客氣，他看到徐覺非的頭髮就下意識地皺眉。
聲音沙啞，雙頰還有些不正常的紅，徐覺非難得沒頂嘴：“去上學。”
“上學？”難得的周末，徐覺非表現得好，徐遠帆才覺得不正常，“今天星期天，上什麼學？你去哪上學？”
徐覺非也才反應過來，難怪平時起的比誰都要早的人，今天卻懶了床：“今天星期天？”
徐遠帆聽他這話就火不打一處來：“趕緊回你屋裡去學習，今天哪你也別想去。”
封鎖命令下達，徐覺非和他的房間一起鎖死。
一進門，徐覺非就緊緊關上了房間裡衛生間的門。
後背靠在門上任由身體下滑，徐覺非的腦海里全部都是剛才在溫柔房間裡看到的畫面，腦海里的想法比現實發展更快。
除了無盡的舔舐，還有溫柔嘴裡溢出的一聲聲婉轉鶯啼以及她的主動配合。
徐覺非伴隨著幻想，手一點點下移，腦子裡全是滿園春色，他臉上泛起潮紅，低低的喘息里全是發泄。
時間一分一秒慢慢流逝，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個逼仄的空間內呆了多久。
“哥哥，你醒了嗎？”
徐覺非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
“哥哥？”溫柔在門外又敲了三下門，“早飯做好了，你要下來吃嗎？”
“哥哥？”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徐覺非抽出紙把身上的污穢處理乾淨，空氣里瀰漫著濃郁的腥氣。
他將紙巾衝到馬桶里，在空中噴了幾泵空氣清新劑，確定沒什麼異味後，才從廁所走出去。
敲門聲已經停下，徐覺非還是把門拉開，果不其然看到仍然利在他門口，正不知所措的溫柔。
看見他出來，溫柔眼睛有星閃閃：“哥哥，該吃早飯了。”
算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人前叫名字，人後她就叫他哥哥，徐覺非也默許。
他知道自己聲音現在有多沙啞，只點點頭不出聲地抬腳往前走，邊走邊清嗓，感覺喉嚨中央還有一塊堵在那裡上不去下不來的東西。
“你。”溫柔看到了什麼欲言又止。
徐覺非的步速就是按照溫柔的步速走，他感受到了她漸漸慢下來的動作：“怎麼了？”
溫柔抬頭看看他，又低頭看看地，整個人慌張中透著無辜和不知所措。
“怎麼了？”徐覺非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他又問了一遍。
溫柔指指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