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最不善隱忍,倘若不是極愛惜這個人族,也不至於隱忍到這個地步。
如今,總歸是按捺不住。
沈眠只感到天旋地轉,他被人放置在玉白石地面上,身下放置了一件玄黑衣袍,魔尊俯下身細細品嘗他似雪般瑩白嬌軟的身軀。
「我不喜歡這樣……」沈眠小聲說。
魔尊不言語,屈膝半跪在他身旁,將人摟抱入懷,手指撫上他微紅的眼角緩緩摩挲,道:「倘若實在是疼,就咬本尊。」
「……」沈眠道:「你說過不會勉強我。」
魔尊沉默下來,似乎在思索什麼,片刻後他篤定地說道:「你先起的頭。」
沈眠眼角沁出一滴眼淚,問:「我現在不想做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魔尊搖頭。
沈眠又道:「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何來歷,你也沒說喜歡不喜歡我,我實在不甘心,你倘若只把我當做爐鼎,用過就丟棄,我會恨你的。」
「本尊捨不得丟。」
這座象徵聖潔、尊貴的神殿內,響起魔界至尊似無奈,似嘆息般的嗓音。
……
沈眠只覺得疼,即便他暫時剔除了痛覺,可視覺上的衝擊還是讓他怕的不得了。
魔尊到底顧及他的身體,並未完全進入,可這種詭異的xing愛經歷,足夠烙印在沈眠的記憶深處了。
原本就不是一個種族,強行接納,承受的一方自然不會感到舒適。
沈眠能做的,就只是如同溺水之人抓緊浮木一般,緊緊攀住男人的肩,好讓男人多憐惜他一些,不至於急切之下失去分寸。
好在元丹已然修復,魔尊無限地朝他體內注入元氣,使他的身體處於損傷與恢復如初之間循環往復。
大殿之外是正道人士強行攻殿,而殿內,魔界尊主如同在自己的領域之內,專心致志地享用自己心愛的人族少年。
魔尊其實很溫柔。
沈眠疼哭的時候,男人很耐心地俯下身吻他眼角的淚,耐心地等他停止哭泣,才進入下一輪攻伐。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體型差異,以至於男人微小的動作,都會在他體內無限放大。
以至於心理上的牴觸感,和生理上的無可比擬的快感相互交錯,讓沈眠飽受折磨。
他尤其不能接受,按照原劇情,原主分明是十年後才需要侍寢,他卻提前了。這讓他覺得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