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對紀玉軻說:“也不能這麼說,孩子是無辜的,生命還是應該尊重。”
紀玉軻默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對姜以南說:“我點了這家餐廳的拿手菜,等下你嘗嘗,是不是跟別的地方吃到的不一樣。”
姜以南點了點頭,等菜上來之後,她嘗了幾口,沒感覺出什麼不一樣,甚至還比不上那天跟盛嘉言還有張和浦一起在江邊吃的燒烤。
但她還是很捧場地讚美:“哇學長,果然很好吃誒!”
過了一會兒,紀玉軻去洗手間,姜以南一個人坐著,無聊地刷知乎上的帖子。
直到兩根手指出現在她的視線里,高冷地在桌上敲了兩下。
姜以南抬起頭,看見了手指的主人,是剛才周薰藝挽著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自報家門:“你好,我是周薰藝的媽媽。”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了周薰藝媽媽的面相姜以南才明白,周薰藝臉上那副睥睨眾生自以為是的表情是從哪兒來的。
姜以南不知道周母的來意,跟她點了點頭:“阿姨,有事?”
周母高高地抬著下巴,眼神俯視著姜以南:“姜小姐,我見過你的照片。不瞞你說,像你這樣有點姿色就以為可以傍男人不勞而獲的小姑娘我見的多了,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奉勸你一句,不是公主就別肖想公主擁有的東西,你不配。”
姜以南緩緩地站了起來。
她總算明白了周薰藝的“公主癌”是怎麼得來的了。
姜以南抱起雙臂,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
她雖然長了一雙無害的杏眼,但所幸嘴角尖尖,就連下巴都帶著尖尖的銳氣,勾唇冷笑的時候,莫名就釋放出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強勢。
她看著周母,輕笑著把周母的句式換了幾個關鍵詞丟回去:“阿姨,有公主病的人通常都不是公主,只是有病。不瞞你講,像你們這種事業還沒上天,尾巴就先上天的人我也見得多了。真巧,也是沒一個有好下場的。我這兒也奉勸您一句,腰有十文錢就振衣作響的人,容易把後面的百文千文都給振沒了。”
周母眼一瞪,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能說會道。
姜以南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繼續巧笑倩兮地說:“阿姨,回去看看您女婿的樣子,再去問問您女兒,一個人餓了是去廁所還是餐廳。”
“你……”周母說不出話來,漲紅了臉,憋出一句,“你幾斤幾兩,敢這麼對我說話!一個貧民窟出來的小丫頭,誰給你這個膽子跟我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