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仙在望風,君子書彎下腰,用手把自己腳上綁著的繩子解開。
君子書的手已經被繩子蹭破皮,看著就疼。
【宿主加油!】
君子書用上了牙,扯開了那個活結。
小花仙看著都覺得牙疼,然後看見君子書的動作,瑟瑟發抖。
君子書在小花仙的提示下,拿走了后座的包,把身上礙事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彎著身子去往駕駛座,費力的從打開了一大半的窗子裡鑽了出來,這個時候施魚已經要回來了。
翻滾落地,君子書顧不上疼痛,便和施魚對視了。
「你不是說,你不會跑的嗎?」
「不跑是傻子。」
君子書舔了舔嘴唇,手裡已經按開了手機。
「沒用的,你的卡在我這裡。」
施魚手裡拿著麵包和水,表情冷凝。
「可是撥打緊急電話,不需要電話卡。
「雯桐。」
施魚看著君子書,叫了一聲,眼裡濃著化不開的陰鬱。
「你知道我報警了你會有什麼後果嗎?」
「傷害未遂,如果我願意,也可以告你強姦未遂。」
「但是我不會恨你。」
施魚一愣,為君子書的最後一句話。
「恨你還要記住你,我寧可把你忘了。」
君子書也笑了,不如同以往的溫柔,帶著慢慢的惡意。
她抬起手,狠狠地給了施魚一個耳光。
那個聲音大的小花仙聽了都覺得疼。
「清醒了嗎?」
「你知道你做的這些事的後果嗎?」
「你想和我一起死?你想殺了我?我比你更明白怎麼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我的刀法比你更精準,我比你更明白人的身體的薄弱點。」
君子書臉上的笑意更濃,聲音卻十分平靜,她訴說著,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君子書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開春,她卻身上單薄,頭髮凌亂,手腕和腳腕紅腫,她抬頭看著施魚,氣場卻完全不輸人。
「是我提分手,是我不喜歡你,但你對我做的,同樣讓我不舒服。」
「施魚,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繼續強迫我,我會呼救,逃離,報警,把你送進監獄,轉頭就找別人,忘記你。」
施魚的拳頭越捏越緊,手上的麵包袋子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嘭」的一聲爆開。
「或者說,就此分離,我會記得曾經有你對我很好。」
「施魚,我不想毀了你,但我更不想你毀了我。」
施魚還是沒說話,可能是無話可說。
「真的不能夠……」
「我求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你覺得可以嗎?」
「把我的卡給我吧。」
君子書伸手,討要自己的手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