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應該是下大暴雪吧,我就在家裡呆著呢。」
「這裡嗎?」
「不是,餐廳附近的家。」
「一直都呆在家裡沒有出門嗎?」
「是啊,警官,你這麼問我,不會真的把我當成什麼犯罪嫌疑人了吧?」
「如果我說是呢?」
「那我可被冤枉大了。」
余航攤手,十分委屈。
君子書笑了笑,站了起來。
「謝謝你配合調查。」
「熱心市民應該的。」
君子書收好桌上的照片,轉身想走,卻被身後的人叫住。
「警官,留個電話唄。」
「怎麼?」
「等你有空的時候,還能約出來吃個飯。」
「不好意思,公家時間,不做別的事。」
「下班了就可以說麼,這是我的名片,歡迎隨時來探討廚藝。」
余航遞給君子書一張名片,君子書抬手接過。
門被合上,余航的臉也消失不見。
君子書的表情一變,臉上頓時沒了笑意。
到樓下時,王多多才鬆了口氣。
「頭兒,你剛剛笑的可嚇人了。」
「嚇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春天來了呢。」
「去,想什麼,給我多派幾個人盯住剛剛的那個人。」
「他有嫌疑?」
「百分之八十是兇手。」
「那他還敢給你名片?」
王多多一臉驚奇,把那張名片拿起來看了看。
「要麼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做賊心虛,要麼就是想和我玩玩。」
「和你玩玩?」
王多多瞪大眼睛,表情難以言喻。
「和警方玩玩,一天天的,腦袋裡想什麼呢。」
「我還以為春天要來了。」
王多多撓頭,嘿嘿笑了兩聲。
「派人盯著他,監聽他的電話。」
「明白!」
君子書回到警局,調出了余航的所有資料,要多詳細有多詳細。
余航家境一般,小時候父母雙全,父親是個廚師。
余航從小就成績優異,高中的時候拿過獎學金,大學被保送,然後又出國深造。
余航二十五歲的時候父親肝癌,之後親人只有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