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理智回來了,因為看到了對面一群人無語的表情。
「簌簌,去燒熱水。」
任南盈放下了背包,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好。」
林簌去用熱水壺燒熱水,君子書不再撐著,靠在任南盈的身上。
任南盈摸了摸君子書的額頭,一片滾燙。
「滿滿,給人鬆綁,送回去。」
君子書之前不放人,是因為怕自己這邊身處劣勢,可是現在三個人都回來了,那麼也沒有什麼好要特別擔心的了。
拼的不是戰鬥力,而是威懾力。
而且這個男生留在他們這邊還挺麻煩的,難道他們這邊做飯的時候,還要給他算上一份嗎,因為不能給他的手鬆綁,難道還要餵他吃嗎,怎麼可能,不存在的。
劉滿滿麻溜的把人給鬆開了,讓那個男生自己過去。
那男生身上的傷口早就沒有流血了,劉應童下手很有分寸。
「要是真的懷了,也是我的。」
任南盈坐下來,讓君子書靠在她懷裡,摸了摸君子書的肚子,在君子書的耳邊低笑。
「那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君子書聲音柔柔的,平靜的注視著任南盈,那雙明亮的眼睛裡像是藏著鉤子,讓任南盈心裡澎湃。
任南盈的手指在君子書的腰腹上划過,也沒作弄,就那樣抱著她。
「那邊什麼情況?」
這話任南盈沒有壓低聲音,讓對面的也能夠聽見。
「就是下午的時候進來了一堆人,進來的時候和土匪一樣,不由分說地就把我們中午炒剩下的菜給吃掉,女神說要和他們六四分,他們不願意,有個人過來,女神就動手了,賊帥,掐著他脖子,劉應童捅了一刀,我們把他綁了起來。」
劉滿滿發言,簡單而不失激昂的敘述了整件事情的過程。
蔣慕白和陳北墨聽的瑟瑟發抖,為什麼世界末日來了,這群平時應該很柔弱可愛的女孩子戰鬥力這麼強,又是掐人脖子又是捅刀又是捆綁的,驚了。
那邊理學院的一幫人聽得臉都黑了,被一群女孩子如此威脅著,他們也沒想到,那個被捅刀的男生更是絕望,他不要面子的啊?
任南盈皺眉,君子書明明那麼不舒服了還要強撐著做那些行為,她看向男生那邊的眼神就更加冰冷了。
理學院那邊,又開始就秘密談話。
「新來的那個長得挺好看的女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