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盈啊,體院一枝花,霸王花。」
八卦小達人說。
「牛逼啊,那倆男的呢?」
「一個是音樂系蔣慕白,另一個同系,他室友陳北墨。」
「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
「我在論壇和貼吧上可沒少看他們三個人的八一八,有關於他們的三角戀,不過現在也是詭異,為什麼系花倒在霸王花懷裡,音樂小王子在旁邊和室友gay來gay去?」
「你瞎雞兒在說些什麼?」
「………」
熱水燒好了,林簌倒進了紙杯里,讓它涼一會兒。
紙杯還是盡頭的那一家蛋糕店裡面的東西,因為他們會做紙杯蛋糕,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想過拿裡面的東西充飢,可是走進去之後他們就打消了那種想法。
那些麵包和蛋糕全部都被打翻在地上,沾染了不知名的液體和血跡,而且他們是過了好幾天才來的,就算有些完好無損的東西也已經不能吃了,因為事發突然,那些東西還沒有被放進冰箱裡,已經融化成噁心黏膩的一坨。
等熱水變成溫熱的時候,劉應童把分好份量的藥遞了上來,君子書接過吃了下去。
退燒藥吃了之後讓人更加昏沉想睡,君子書靠在了任南盈的身上,任南盈動著身體,讓君子書可以更加舒服的靠在她的身上,她把棉被翻著蓋在君子書對身上,用額頭抵住君子書的。
君子書的臉被燒的有些紅,她的睫毛顫動著,宛若飛舞的蝶翼,嘴唇沒有血色,讓人看了就心疼。
手底下的腰肢纖細,抱起來也沒什麼特別吃力的感覺,任南盈想,君子書太瘦了。
林簌起身去煮飯,從那邊拿食物的時候,是蔣慕白和劉應童和她一起去的,理學院那邊沉默的看著他們拿走食物,幾分鐘之後,空氣中傳來了劉應童咚咚咚切菜的聲音。
食物的香氣勾起了所有人肚子裡的饞蟲,包括喚醒里半睡半醒中的君子書。
君子書正難受著,想睡覺的話又睡得不太著,覺得腰背酸脹,腹部一陣陣疼痛。
姨媽痛和感冒發燒加起來,在世界末日的背景情況下,還是蠻折騰人的。
君子書對食慾不高,吃了小半碗就搖頭了。
任南盈有些難受,君子書平常吃的就不多,飯量比一般女孩子還要小,現在吃的更少了。
但她也知道,君子書現在病中,什麼也吃不下。
第二天,君子書退燒了,她看起來精神了很多,除了姨媽還是有點痛這一點不完美之外,其他的都很好。
自從組織裡面兩位同志戀愛了之後,其他的單身狗就感覺到了那種非常明顯的區別待遇。
君子書對待其他人都是表情淡淡的,哪怕是笑容,也沒有多熱烈,但是當看向任南盈的時候,那種溫柔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任南盈也是,對待別人就是一個酷姐,能少說話就少說話,但是對待君子書,簡直是無微不至,努力在這樣的環境裡給她更好的生活質量,雖然也就是給個衣服幫忙裝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