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低著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皇后娘娘說得是。」
余西看著納蘭承萱的側顏,沒再開口說什麼。
唐舒舒看著余西,委屈都要哭出來了。
「罰半個月俸祿,禁足五天,唐昭儀,你可知錯?」
納蘭承萱沉吟片刻,給出了懲罰。
「臣妾知錯。」
唐舒舒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小眼神卻幽怨幽怨的。
「之前冒犯了淑妃娘娘,舒舒給娘娘請罪。」
唐舒舒又轉身對著淑妃請罪。
「妹妹多禮了,禁足的時候仔細想想,咱們都是好姐妹,下次碰上脾氣不好可不一定這樣了。」
淑妃笑著軟語。
唐舒舒點頭說是,內心卻在冷笑,脾氣好,你脾氣好。
「大家散了吧。」
納蘭承萱揮了揮袖子,各個過來看熱鬧的都離開了,唐舒舒臨走之前欲言又止的看了余西一眼,不甘不願的回去禁足了。
整個大殿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餘西和納蘭承萱兩個人相對。
「怎麼了,吃醋了?」
余西靠近納蘭承萱,好笑的颳了刮納蘭承萱的鼻子。
「是又如何?」
納蘭承萱大大方方的承認,一雙水色的眼眸對上余西。
「不過是個丫頭罷了。」
余西眨了眨眼。
納蘭承萱心裡嘆氣,隱隱有些擔憂。
這個人的溫暖她嘗過,怎麼會有人不動心麽,唐舒舒閱歷尚淺,余西和她相識才多久,她就已經把余西當做最大的靠山,那撒嬌的樣子真是十分礙眼,他怕不看好的話,一不小心,這個妖精樣的女人就會跑到別人身邊去了。
「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
「你一直在啊。」
余西笑吟吟的握住納蘭承萱的手,將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納蘭承萱感受到掌心底下透出來的溫熱,眷戀的擁住了余西的腰肢,余西的手擱在她的肩上,那是一種縱容的姿態。
納蘭承萱親吻著余西的胸膛,唇舌隔著柔軟的布料不停的舔舐,水色將布料染成深色,納蘭承萱用舌頭感受著衣料的觸感,有些惡意的用牙齒隔著布料細細研磨著挺立的紅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