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傢伙。」
余西的手撫上納蘭承萱的後頸,卻是把自己的弱點更進一步的交付到作亂的唇里。
糾纏到內殿裡若有若無的呻吟,散亂的布料,事實證明吃醋的女人是十分可怕的,余西用身體驗證著這一點。
第二次陷害隔了一個月才來,納蘭承萱陰沉著臉坐在床上,狠狠的瞪著昏迷著被綁成粽子點了啞穴的赤裸的男人。
這次的手段比上次明目張胆了很多,她歇在床上,感覺神思睏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醒來是被沉蓮喚醒。
她發現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被褪盡,一個男人也同樣沒有穿衣的被沉蓮扔在地上不斷掙扎,這麼一看真相一目了然。
納蘭承萱立馬穿衣去洗了個澡,想到自己身上可能被那個噁心的男人碰到就拼命的揉搓著自己的肌膚,知道全身發紅才回來。
如果沒有沉蓮,她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那個男人給……給……
想到那種情況,納蘭承萱就氣的忍不住發抖,用恨不得將人凌遲的目光瞪著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巡守的一個普通的侍衛,沉蓮罪該萬死,一時大意,竟然讓他進來了。」
沉蓮面上儘是懊惱,被主子調來後宮保護皇后比外面殺來殺去要輕鬆很多,所以她也沒有特別的戒備。
因為是午時,皇后有午睡的習慣,再加上青天白日,她被丫頭拜託過去教了沏茶的方法,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她便趕了回來,就以為沒什麼事,就大意了。
直到聽到室內有悉悉索索不對勁的聲音她便沖了進去,正好看到那個男人把自己的污穢之物放在皇后的兩腿之間,她連忙發出暗器制住了那個男人,滿頭冷汗的把那個男人綁了起來,心裡一陣後怕,要是來晚點,估計她配上自己這條命都不夠的。
納蘭承萱手緊緊的抓著衣物,聽著沉蓮的請罪也沒什麼反應,原本沉蓮就不是她的人,如果換了她自己的人,沒準它現在已經被那個畜牲……
余西接到消息也趕來了,臉上的寒意讓沉蓮立馬跪下。
「回去之後,自己領罰,三十鞭。」
余西本來想讓沉蓮現在就滾回去領罰,但是想到目前沒人比沉蓮更熟悉這裡,只能推遲到事後。
「屬下明白。」
沉蓮心下一松,雖然進了刑堂會丟半條命,但是總比被盛怒主子一掌拍死要的好。
「沒事了沒事了。」
余西握住納蘭承萱的手,她這次是被真的弄的火冒三丈,一個女子的貞潔,就算放到現代也是萬分重視的,更別說這等級森嚴的古代後宮,納蘭承萱還是一國之後,這種行為他媽的就是迷奸。
「查出什麼沒有?」
余西看著地上躺著的昏迷的像死豬一樣的男人。
「屬下是被一個小丫頭冬兒引開的,一柱香的時間……」
「把那個小丫頭帶進來。」
「是。」
余西親了親納蘭承萱沒什麼血色的嘴唇,納蘭承萱朝她很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冬兒一臉心虛的被沉蓮帶了進來,看到室內是什麼情況之後立馬白了臉,腿一軟跪了下來,連忙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