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進古井裡面了那樣。
顧景峰和張若謙跑了過來,顧景峰問陳悅雨發生什麼事了?什麼東西掉進井底了?
張若謙心裡著急,趕忙跑進房間裡面看自己的女兒,卻看見木床上面空落落的只有一床的被單,女兒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他又跑了出來,“大師,我女兒呢?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剛剛我出去開門的時候她還躺在床上的。”
“噓!”陳悅雨快速在唇間比了個噤聲動作,“不要說話。”
張若謙立即緊閉雙唇安靜下來了,眼睛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古井後面突然飄出來一個人,穿著白色睡衣,雙腳高高踮起的。
臉色死白像是抹了一層白灰那樣,一雙眼睛裡眼仁全是白色的,看著十分可怖。
更讓顧景峰和張若謙目瞪口呆的是,穿一身白色睡衣的張秋雨,居然高高踮著腳後跟朝前院飄去了,一路上雙腳腳尖都在滴水,她渾身都濕透了。
陳悅雨和顧景峰他們一直沒有出聲,緊隨著張秋玲,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來到前院,陳悅雨瞅見張秋玲的身體要飄出院子裡,急忙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抓出來一條紅布,咬開指尖,在黃布條上面飛速畫符,畫好符後陳悅雨趕忙走到張秋玲身後,學著陰魂在後面拍了張秋玲肩膀一下。
張秋玲下意識里回過頭來,陳悅雨抓準時機,兩隻手抓住黃布條兩端當即用黃布條蒙住張秋玲的眼睛。
一開始張秋玲還在掙扎,陳悅雨雙手拉緊黃布在她後腦勺綁了個死結,再用咬破了的食指在張秋玲印堂處點了一滴濃血,這樣張秋玲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身體像是松\\軟了那樣,軟\\趴\\趴直接倒在地上。
顧景峰走到陳悅雨身邊,問張秋玲怎麼突然又中邪了?!
陳悅雨說,“是七棺養陰,清朝厲鬼想要吞吶七個少女的陰氣,今晚應該是他召集陰女的時候。”
說著話,鬆軟躺在地上的張秋玲突然又挺直腰杆飄了起來,眼睛都被畫了符咒的布條蒙住了,她還是要衝出院子。
顧景峰和張若謙死死攔住她,可現在的張秋玲早已沒有了人性,而且力氣很大,顧景峰和張若謙攔的了一時也攔不了很久。
陳悅雨眉頭微蹙,“七棺養陰,看來那個清朝厲鬼是肯定不肯放過張秋玲了。”
轉動眼睛思忖一會兒,陳悅雨二話不說直接來到張秋玲身邊,低下\\身伸手抓起張秋玲的腳,快速脫了她腳上穿著的那雙濕漉漉的白布鞋,套在自己的腳上。
瞅見這一幕,顧景峰渾身都僵直了,“悅雨,你,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