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涯轉眼看張澤城, “師弟, 看來我離開的這四個月,你的道術又增進了不少,我現在擺下的迷霧陣,這個陣的陣眼就在這個稻草人身上, 現在一把符火燒了稻草人, 就是陳悅雨她有通天的本事,也沒辦法喚醒深陷自己意念中的顧景峰。”
“更何況顧景峰比我想像中更要沉迷迷霧陣裡面看見的東西。”
聽見林道涯這樣說, 張澤城嘴角不自覺勾起, 現在暫時還不能一下子除掉陳悅雨,先把她的羽翼除了也是件難得的好事。
林道涯施完法,褪下身上穿著的黃色道袍,走到黑實木凳子邊放黃袍在實木凳子扶手處,然後側轉身坐在一邊的靠背木椅子上。
張澤城也走了過來坐在林道涯身旁,伸手進西裝褲袋裡摸出一盒芙蓉煙, 抽兩根出來遞一根給林道涯。
林道涯伸手接過來,食指和中指夾著煙杆,叼在嘴角,用機械打火機點著煙屁\股。
木茶几上放了個瓷白色菸灰缸,兩人抽著煙,吐著煙圈,又放菸頭到菸灰缸那食指輕輕點了點菸杆,尾巴的灰燼掉了半截下來。
吸了一會兒煙,張澤城又說,“師兄你剛剛說那位顧大老闆害怕陳悅雨進到別墅區裡面知道他的大秘密,是什麼樣的大秘密啊?”
林道涯面不改色,輕輕吸了一口煙說,“那是顧老闆的事情,我們收了他的錢,只要幫他解決煩惱就行了,其他事情不再我們考慮的範圍內。”
“那師兄,你也不知道嗎?”張澤城是真的很好奇,這看著恢弘大氣的“長情”別墅區會有什麼樣的大秘密,只要一提到就是春洲市第一富豪顧志成都心底發憷。
林道涯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的,只是這件事情她答應過顧志成是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而且他還收了顧志成一個億的酬金,肯定是要守口如瓶,不能出一絲差錯的。
降臨到呀許久沒有回應他,張澤城自然是知道他的師兄林道涯知道這個秘密,只是不方便透露給他知道。
“沒事,師兄是答應了顧老闆不說給旁人知道的是吧,沒什麼,我也就純粹是好奇,師兄不說也沒事。”
林道涯說,“嗯,這個單子非同小可,是不能出一點差錯的,否則就是巨大的災難。”
張澤城也就不問了,林道涯倒是突然響起了什麼,放眼尾到菸灰缸那掐滅,“對了師弟,這次全國玄學協會組辦的全國道術小組,我之前聽說源浩也是有希望參與進來的,這是不是真的?”
手指還捏著煙的張澤城聽見林道涯這樣說,心裡沒有搬掉預料手突的顫抖了下。
轉動眼睛思忖了一會兒說,“好像是有這回事,不過我也只是聽別的道人隨口這麼一說,可能是謠傳吧,畢竟說到底源浩的道術還是不怎麼純熟,需要多磨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