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有興致在喝酒,張澤城說,“師兄,不用在監看陳悅雨的一舉一動了麼?”
“不用了。”林道涯說,“這個別墅區是顧志成的,現在他的人過來了,肯定會想辦法解決一切麻煩的,我們可以休息下,澤成過來喝酒。”
張澤城“哦”了一聲,踱步走到白色沙發變也坐了下來,左手抓起一瓶紅酒,瓶口微微傾斜往紅酒杯里倒下紅酒,右手端著紅酒杯順時針微微晃蕩下就被裡面的紅酒,湊鼻子到杯子口聞了下酒香,再送到唇邊緩緩喝下。
砸吧下唇角,“好喝,不愧是從法國進口的紅酒,特別香醇容易入口。”
“是顧志成送的,自然是好酒。”林道涯說。
張澤城頓了頓,看向林道涯,“師兄,似乎你和顧志成的關係還提要好的。”
“嗯,還行,有業務往來,最近兩年的單子很多我接手的都是林道涯給我介紹的,他們有錢人認識的都是有錢人,每個顧客出手都很大方,改日我介紹你給他認識,他肯定也會器重你的。”
“謝謝師兄。”張澤城舉起了高腳杯。
林道涯和張澤城碰杯,“一輩子師兄弟,說謝這個字做啥,有錢賺師兄自然會記掛著你的。”
他們說話的時候,陳悅雨和顧景峰他們已經來到了百陰\穴的那個土坡,和之前沿途過來看見的土坡不一樣的是,這一個主穴的土坡明顯沒有那些土坡那麼高,會稍稍矮那么二三十厘米。
一來到這片土坡,陳悅雨就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抓羅盤出來了,系統給的直播時間不多,陳悅雨可不能浪費時間。
羅盤拿出來平穩端著,靜靜看指針的指向。
讓陳悅雨沒想到的是,羅盤的指針持續在“離卦”和“庚卦”兩個卦象的中間線里擺動,而且指針一直是顫動的。
陳悅雨低眼看著羅盤裡面的小指針,顧景峰身體恢復了,也走過來看羅盤,他是鑽研過道術的,肯定知道指針顫動是顫針,而且指針一直定不下一個準確的方位,說明這個穴地十之八九是大凶穴,十分危險。
“這個穴地陰氣很重,小雨你等下記得要小心一點。”顧景峰深邃星光內斂的眼睛看著陳悅雨。
“嗯。”陳悅雨點頭應了聲,這才抬眼看站在身邊的顧景峰,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現在的顧景峰似乎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樣貌還是那個樣貌,身形和氣質也還是一樣的,只是陳悅雨覺得現在的顧景峰似乎比以往多了一點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威嚴,看著更加有魄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