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喘著粗氣就要說話。
“那麼急忙忙的做什麼,為師不是教過你,無論發生什麼事,就是泰山崩於眼前也不能亂嗎?說,你剛剛跟著陳悅雨他們都看見什麼了?”
“師傅,我就是想回來跟你說這事的。”
“那個陳悅雨還有顧景峰沒去別的地方,他們出了朱家祠堂後就直接去了一片田野地里,在哪片田野地里一站就是一整個下午。”
土地說著,很快有想起了什麼,立即補充道,“對了,陳悅雨還在其中的一塊田地里插了香,拿著羅盤應該是在看那塊地的風水。”
“師傅,真的挺奇怪的,那塊地附近都沒有‘砂地’,陳悅雨卻那羅盤在哪裡看了挺長時間的,按理說沒有‘砂地’的地方,應該是不會有靈穴的啊。”
鍾守業眉頭皺皺,很快眉心舒展開來,穿一身白色浴袍坐在黑色沙發上,沉聲說,“有的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那片田野地沒有明顯的‘砂地’,興許會有別的東西,只是你站的遠看不仔細。”
徒弟說,“剛剛我去了村長家門口打聽了一會兒,聽說陳悅雨讓村長的兒子晚上過去那片田野地里,可村長的兒子很害怕,一直在愛家裡說著不想去。”
“師傅,你說那個陳悅雨,為何會叫一個不懂道術的人半夜三更去那片田野地里啊?!”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個朱進良不懂道術跟著過去,不是礙手礙腳的嗎?”
聽他說了這麼多,鍾守業總算是聽出來陳悅雨今晚要做什麼了。
伸手一拍大腿,得意笑著說,“虧我這些天專門研究了陳悅雨的見鬼直播,她會叫一個普通人半夜三更去那片有問題的田野,肯定是想用那個男人引出村子裡面的陰魂。”
“師傅,你是說朱家村真的有鬼?”
“這個村子,從她進來第一步的時候,四處都詭異,特別是那個祠堂,四周都是陰氣,要不是大門口上面掛著匾額說那裡是朱家祖祠,我還以為那裡是焚屍地呢,陰氣那麼重。”
鍾守業讓徒弟密切留意著陳悅雨的一舉一動,晚上她什麼時候出發,鍾守業就什麼時候跟過去,肯定要在陳悅雨之前,解決了朱家村的問題。
原先朱家村這裡的人還有事情跟他師妹半毛錢關係的,可朱家村的村長十分信任陳悅雨,而且在他和陳悅雨都在場的時候,朱村長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但在這在場眾多道門掌門的面相信陳悅雨,這無疑是狠狠打了鍾守業的臉。
光是這一點,只為了出一口氣,吧陳悅雨狠狠踩在腳下,一想到那個畫面,鍾守業就覺得無比興\\奮。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下一樓的大堂吃了晚飯,陳悅雨和顧景峰看看時間,估摸著就要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