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雨還是答應出手救朱進誠,只是抬眼去尋找朱進誠的時候,才發現黑暗的河流裡面再也沒看見朱進誠的身影了。
朱進良很害怕很著急,一直在問陳悅雨,“大師,我哥呢?怎麼不見了?”
“大師,我哥是不是……是不是……已經……”最後的那個死字他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來,眼眶刷的下就燙紅了。
“放心,你哥還沒死。”陳悅雨說。
朱進良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大師,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我哥不是跑向了狀元河裡面去了嗎?現在人,不見了,怎麼是好?”
陳悅雨轉動了眼睛,實時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伸手進黃布袋裡面抓出來一小袋子紙錢金元寶,遞給朱進良,讓他到河邊的石頭堆里燒紙錢,還明確跟他說了,“我給你的這些紙錢,你要一直燒,燒不著你就想辦法燒著,如果一直都燒不著的話,說明河裡的陰魂不可原諒你哥,是一定要他做河底的標本。”
朱進良說,“大師你的意思是,只要紙錢燒著了,我哥就沒事了?”
“可以這樣說。”陳悅雨繼續說,“不過你燒紙錢的速度要快,不然天亮後,你再點著紙錢,一切就晚了。”
朱進良抓過陳悅雨遞過來的紙錢,趕緊跑到石頭堆後面,那裡有大石頭擋著風,燒起之前比較容易。
可接下來的一幕,他直接傻眼了 。
放紙錢在一塊小石頭上面,伸手進褲袋裡面掏打火機出來,大拇指摁住打火機開關的位置,一直在
愛“咔嚓咔嚓”打著打火機。
明明是乾燥的之前元寶,也是可以燒起火束的打火機,燃燒的火束卻怎麼都點不著紙錢。
“怎麼回事?”
朱進良有連續死了好幾遍,可無論他怎麼試,面前的之前元寶就是點不著。
就是勉強用打火機點燃一張紙錢很快也熄滅了,只又一縷淡淡的白煙。
“大師,點不著。”朱進良伸頭出來,朝著陳悅雨喊。
陳悅雨說,“是很難點著的,但只要你點著了,你哥的危險就會解除。”
朱進良繼續用打火機打火。
看著面前黑漆漆的河流,陳悅雨看了顧景峰一眼,現在知道顧景峰就是四百年前的弘煜了,她都看了兩眼,然後說,“景峰,我還要乘船去一次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