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殺,真的只是教訓!」老太太說道。
顧雲清看向她:「果真?」
「自然如此!」顧奎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會這麼難纏,他擺出父親姿態說。
顧雲清吼了一聲:「冬兒!」
「郎君!」
顧雲清對著冬兒說:「給我去拿根棍子過來!我要讓我祖母和我父親教教我這個蠢孩子,那麼粗的一根棍子是怎麼用來教訓孩子的。」
冬兒躥了出去,拿了一根棍棒過來,顧雲清拿在手裡笑了笑:「這個恐怕比父親要教訓我的棍棒還細一些吧?父親您說呢?」
顧奎這個時候不說話了,顧雲清穿好鞋,拿起棍棒對著顧奎抱拳:「父親,請!」
秦老侯爺問一句:「雲清,你要做什麼?」
「我讓父親,祖母,還有內官大人看看,說什麼是拿來教訓我的棍棒,一般人能挨上幾棍?」顧雲清提著棍往外走,侯府後面有一片場地本就是練武所用。
「雲清,不可造次!」顧奎吼道。
顧雲清哼笑一聲,難道以為她要打殺下人,來試試棍棒?定她一個暴虐成性之罪?
回過頭去,看向幾人:「掌燈!」侯府的下人點燃了燈火,整個場地上燈火通明。
顧雲清看向邊上的一棵楓樹,不算大,小碗的碗口那般粗,大約兩丈高,顧雲清摸了摸樹幹問顧奎:「父親以為這棵樹比之孩兒的腰板如何?」
顧奎嘴裡發苦,若是她真的要拿人來打,還能說她一個暴虐,這麼一棵樹?顧雲清手執木棍,運力掃過去,一聲巨響之下,那棵楓樹應聲而斷,這個臂力,這個年紀,很是了不得了。